三娘面色凌厉的道:
“梦蝶,你是不是存心想拆了飞凤楼,来者就是客,我让你接客不是让你陪他们喝酒这些的,你要让他们开心,让他们花钱,花大把大把的钱。”
“难道我做的不够吗?”
我已经够低身下气的了,换做是平常,这些人我根本懒得一顾,更别说让我卖笑去伺候他们了。
平常,我平常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个词呢?
“不够,根本不够,你除了陪笑,还要陪吃、陪喝、陪玩、陪睡!客人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反正花钱的就是我们飞凤楼的财神,你别给我搞砸了!”
阮三娘对我的不识风趣惹恼了,明明是个聪明人,怎么还会这么不明白呢?
我怆然一笑,我这不是比**还上了一层,都成五陪了,
卖笑我已经够委屈的了,我连被人摸一下都这么大反应,现在还要让我去陪睡,
那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这个陪睡我说什么也不干。
“三娘,不陪睡可以吗?”
“可以,除非你死!”
她冷冷的盯着我,目光生寒,
“你别忘了,烟华还在这里,你可别给我撂索子!”
她警告性的丢下这句,走了。
剩下我,暗自思索。
按三娘的脾气,不陪是不可能的,她手里握着烟华,我的软肋;
如果我真一个人走了,烟华不知要受什么罪,三娘,她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
“天啊,我到底该怎么办?我要怎样才能飞出这囚笼啊?”
接连几日,我都小心翼翼的伺候客人,忍受他们的无理要求;
所谓的无理要求是要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
我能接受的不外乎摸下小手,共饮一杯酒;
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