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檀是疾步如风的向外走,我却是步履蹒跚向内走,
明明知道回来面对的会是他冷淡的对待,但为何还会他那会的惊喜失神呢?
是我自己定力不够,还是我早在不知不觉已陷入了他的温柔之中,
不然为何在得到他的冷言后,这心抽痛的这般厉害,
我的心不是早就在与水墨分别后死了吗?
为何这刻竟有了轻微的搏动,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冷云檀早在我与他的第一次相遇时就被我记在心里了吗?
那日的不欢而散,导致我半月没和冷云檀说上一句话,
每日的饭都是让人给我送来,我懒得出门,懒得出这个庭院,更懒得见人,包括冷云檀。
说也奇怪,冷云檀的房间一直在我对面,
但自从那日后,他似乎整个消失了,根本不见人影,我问给我送饭来的文伯才知他搬到了书房去住;
这样也好,同处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为了避免尴尬,还是分开比较好,省得他来影响我的心情。
我这个人的心情可以说是不定型的,愁的快散的也快,而且最不喜欢记仇,
虽然我一天的说要报复报复谁,但其实都没附注行动,这主要是我心软,我已经受过的罪,
何苦还要找人来陪我一起尝呢,
那种罪,我独享就好,何苦牵连别人。
三天,我就把所有的事都忘了,想找冷云檀说说话,但总是见不到他人影,
没办法,只有他的许可我才能出去,
所以我只有天天去找冷云檀,但找来找去,找到的都是失望。
真不知那家伙到底在忙什么,该不是躲着故意不见我吧。
这日,我心情低落到极点,越看院子里的花越觉碍眼,
于是,找了把剪子给它们来了个大换新,花团锦簇被我剪成残叶断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