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君傲,你不是有望垂公子之称吗?今天我舒心偏要跟你比一比。”
看他呆愣在那里,我抬起脚使劲跺在他右脚上。
“啊——”他痛得跳起来,“舒心,你怎么这般野蛮,你刚才说什么,要跟我比,比什么我都奉陪。”
我信誓旦旦的对着雷君傲道:“比就比,人人都说望垂公子雷君傲医术奇绝,我舒心偏不信邪,一定要好好挫挫你的傲气,让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舒心,这是你自找的,不过,等等……”
雷君傲似乎想起了什么,“舒心,你刚才说要比医术,你什么时候懂医理的?”
雷君傲的惊讶一诧接一诧,采药也就罢了,在他看来,我只不过想溜出府去玩;
可是比试医术,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
要知道,他之所以号望垂,乃是深谙岐黄之术,医以人为本,望闻问切不敢独揽,所以才有赐号望垂之雅称。
“舒姑娘,你确信你要和我比医术?”
雷君傲仍是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错,就我,竟要与他切磋医术。
“是的,你没听错,我确实要与你比医术,至于我怎么懂医理的,你别管,你只需告诉我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雷某当然是奉陪到底,只是比归比,怎么比,这彩头怎么算?”
雷君傲还是第一次遭遇这种被人挑战的事情,心情愉悦万分,这种有趣的对手,有趣的事,又怎能错过呢。
我当然明白他说的彩头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要有点赌注,沉思片刻道:“君傲,我们就比配方,我说病症你配方。”
“配方,没问题!”
雷君傲没想到我好挑不挑竟挑了他最擅长的技艺。所谓配方,望为先,切在后,闻与问都只在表象,望切结合思下药。
“至于彩头,如果我赢了,你就带我去天仙楼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