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把茶水拿了上来，看见杯子的缺口,我想到了恐怖片里吸血鬼吸完血后的嘴，叫服务员换一个一次性的杯子，余发也换掉了。一篇报道写了一个女子跟一个男的玩了一次“***”，感染上了艾滋病。其实，这是很简单的事，就是不小心就痛苦一生，人在江湖，还是小心点好，怎么说都是祖国的花朵。服务员不敢有什么怨言，很快就换了上来。在四海酒店做过服务员，那句“顾客就是上帝”还记忆犹新。
“请问两位想点些什么菜？”女服务员小心问。
“等一下！我们还有朋友要来！”我说。
“哦！”女服务员笑了一下就走开了，笑得很虚伪。
“余发，你常来这里消费？”我问余发。
“有时会来。你也知道学校里面的东西只能填饱肚子，”余发说。
“学校的伙食都是差不多，以前在初中，也只能解决温饱。”
“或许是在锻炼我们的意志！不是常说；饿其体肤吗？”
“我对吃没什么要求，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听说饥饿能使人的智商提高。”
“是吃饱了撑着的人说的。下个星期，你可要吃好点。”
“为什么？”
“考了中段试，还要和体育班打场球！”
“什么，打球？我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中段试之后，具体时间还没定。”
“怎么和体育班打球？那些牛打球就是玩命。”
“上次我们打输的那几个小子就是体育班的人。”
“他们找上门来了？”
“说准确点是来消气来了！”
“推掉最好。”
“我想抬起头做人。”
“不就是一场球，不至于。”
“你听说过曾雄跟人开过玩笑吗？”余发道。
“一不小心把命也搭上了！”我笑着说。
“有我呢！不用怕！”余发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