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伴郎,看着心爱的女人,跟别人走进婚礼殿堂,还面带笑容招抚所有的来宾。
点一支烟,狠狠吸一口,夹在两指之间,黑昼无力地背靠一棵树。
双眼犯贱地看着轩辕承影背着柳橙橙走到吊桥上,那样唯美的画面,却刺目地让他眼角有了湿意。
别人问他怎么了?直接用手捏住燃烧地烟头,而后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这烟是假的,好呛人。”
烟头的火被掐灭,若他对她的爱恋,也能如此掐断多好。
痛楚在指尖,被烟火灼烧的。
撕心裂肺在胸口,被一厢情愿没有结果的爱恋伤得。
胸口的心痛比手指的肉痛来得汹涌而浓烈,为什么对她的爱恋,却不能掐断?
痛着却还奢望着,目光仍是一直追逐着她。
有多想他是牵她手,一起走上礼台上那个男人。
好想他是单膝跪下给她戴上戒指的男人。
最想跟她夫妻对拜的那个人是他。
一切仪式都完成,她成了别人的新娘,别人的老婆,奢望的那一切也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梦想。
他是伴郎,快速地收拾起不该有的情绪,带上微笑的面具,
引领所有的来宾到宴会厅。
而他只能在宾客的身影缝隙里,偷偷地看着:
她被他抱着走下礼台,消失在视野里。
再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身火红的旗袍。
他一直跟在她们身后,做一个称职的伴郎,一桌一桌的挡酒。
喜酒,这是喜酒,一杯接一杯的喝,来者不拘。
可能是醉了,醉里生得幻觉。
她居然站在他面前,温婉地笑着。
“黑昼,来喝点醒酒汤!”
所有来宾都敬完酒,轩辕承影去陪了几个没在宴会厅用餐的神秘客人。
柳橙橙走到趴在休息室桌子上,手支撑着脑袋的黑昼面前,跟他送上了醒酒汤。
今天来的客人实在太多了,所有的酒几乎都是黑昼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