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望望床上那稳睡的人,她要怎么走呢?这次再这么不明不白的跑了,他应该不会再放过她了吧!
叹口气,想逃也不是现在,等他气消点再说吧!拿着电话放好,鼻子正好痒痒的。
“啊嚏——”
急忙捂住口鼻,可还是晚了一步,房里的空气忽地变得寒冷,床那边弹起一个人,皱着眉,一扇一扇的眼睑在她惊恐的等待中张开来,幽深的眸中写满了睡不够。
龙竞抿着唇瓣一声不吭,就像没看见她一般,支着脑袋揉了下,掀开被子穿上拖鞋,眼角瞟见了什么不该用的物体转过来,一见袁晓栢傻兮兮地站在大厅中央,漆黑的眸中跳出冰火双重。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这么冷的天,她穿得那么少,是不是找死啊?
“我……没什么,上厕所!”袁晓栢一边说一边瞅电话,他应该没看见吧!
“过来!”他冷冷吐出两个字,不知道想干什么,冰冷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袁晓栢浑身一个激灵,想问不敢问,脚步前进两步退三步,最后是他等得不耐烦了,冲过来便把她狠狠钳制在怀里,下一秒扔到了床上。
“穿多点!感冒了别说我害的!”
闻言,袁晓栢嘴角不自禁弯起,他是在关心她吗?还没高兴到一半,又被那对娘俩打压了下去。
“还不快点进去,磨蹭什么……”龙竞指着棉被,鄙夷地瞅了眼她那二两肉,嘴边还要说什么来着,可一出口便是一声,“啊嚏——”
袁晓栢愣了下,终于克制不住对他的心疼快速站起,一下子冲到了他面前。
“你着凉了!”手搭上他的额角,和自己的比比,好像两人差不多的。
“多事!”龙竞挥掉她伸来的手,眼底闪过一丝尴尬,低喝一声急忙转身朝着洗手间走去。他才不承认,自己铁打的身子会和白痴一样受凉了,绝不会!
待他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屋里边已经没有了人。白痴又死到哪去了,带着微怒走出门,就见她从另一扇房里走了出来。
“这屋子里怎么没放一件衣服的?”袁晓栢望着他问,她还说帮暴君找两件毛衣给他穿上免得受冻,可从房里找到外头来,这幢屋子里,出了衣服之外什么都具备了,连那个令人脸红的套套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