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擒住了她的右手,弯曲向后靠在背上被那人手腕肩膀一起钳住。痛!这么粗鲁的大动作差点让袁晓栢飙泪,她弄不清楚是暴君还是其他人,而那人却开口说了话。
是听不懂的非洲语,从语音上来辩是个男人。他说的意思袁晓栢听不明白,但脖子上那片清凉感不用猜都知道是刀子。她遇上坏人了?!在暴君的地盘上?
男人还在身后说着什么,但显然不是跟她交流,两人身后不远还有一个男人,说话声音小小的,像是怕给谁听出来一般。他们两个交谈了几句,声音消失之时,袁晓栢只感觉着后颈受到一重力袭击,眼前的一切疾速暗下,身子一软,人事不省……
……
迷迷糊糊从黑暗中醒来,下意识抚摸后颈,痛!脖子痛,头也昏沉沉的!袁晓栢睁开眼睛,眼珠子把身处的四周转了一圈,回来时瞥见离她三米远坐着的几个男人时“腾”地一下弹声坐起。
那儿坐着二个男人,都是非洲人体征。一个头上戴羽毛,一个脸上画有油彩。此刻正光着膀子不知道在玩些什么打发时间,耳中忽然听到意外声响,回头看着醒来的袁晓栢,嘴上嘀嘀咕咕说着什么,眼神一会瞥过来一会与他们示意,嘴角渐渐拉起猥亵的笑,起身,朝着袁晓栢走了过来。
袁晓栢惊慌地向后退去,这是哪啊?这些什么人哪?想喊想问,但她都懂得对方听不懂,只好紧咬着下唇,劝诫自己不要害怕,一点点地退,满心戒备地瞪着走上来的男人。
撑在地上的双手渐渐握成了拳头,紧盯着男人的眼眸中似乎迸射出与龙竞极为相似的阴鸷,果然是跟在他身边呆久了,自然而然便能从心而发!
满脸花线条的男子靠近袁晓栢不到两步,忽然瞥见她眼中的神色愣了一下。那种欺负弱小的笑容荡然无存,紧接着便是眉头皱紧,转头跟身后的男子交谈了几句,那人也望了过来,瞅了瞅袁晓栢,随即招手把他叫到了一边。
两人交谈的话题似乎很长,袁晓栢紧盯的眼神大范围没有离开过他们俩,但眼神与心思又把身处的环境认真的过了一遍,这是一间仓库,不大却堆满了气味难为的油桶,一根挂满油垢的电线从屋顶横梁坠下一米长,底端连着一只没什么光亮的黄色灯泡,灯光不亮是因为窗外的光线,白天充足的照明让它暗淡,除此之外便是他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