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袁晓栢一边把小男孩往座位边放一边情急地提醒,“我猜也是这个情况……那二当家就好人做到底,找人来认认,也让他可以快点回家呀!”
“嗯!不过……”斜眼瞅瞅龙竞的神色,轻笑一声,“这几天还是你带着吧!”
“为什么……”袁晓栢倾身上来问,紧张兮兮地欲言又止。要不是碍于暴君在场,她还想跟孟季说暴君不喜欢这小孩,还是早点让他回家比较妥当。
“我说你们两个烦不烦?都给我闭嘴!”还以为他是睡着了,谁知道总是在关键时刻,暴君就用他暴戾的语气来吓唬人。
袁晓栢缩回了脖子,孟季一扬眉专心开车。车里气氛窒闷,只有小男孩站在座位上玩蛙跳,就他不慑!
车子行进半小时,来到海边一处比车高个头磐石区停下。袁晓栢还以为他们俩是要出海呢,却看着他们下车后便脱了衣物,跳进了水中,游起泳来。
袁晓栢眼带几分不屑看着那两道水突,还说什么他们天天都忙成什么样?这几天跟他们呆在一起,也没出他们忙活些什么,这下倒好,还跑到几十公里外的海边游水来了。
孩子也要去,一个劲拍着车门。袁晓栢拗不过,只得开门牵着他走了下去,脱了鞋踩进软软的沙滩上,一个浪打来让这一大一小欢喜雀跃,尖叫地跑退回去。浪退后,袁晓栢脚趾上贴满细细一层沙,一点都不梗脚,反而暖暖地,轻轻的,像覆了一层黄金面膜。
袁晓栢不懂水,两个男人早已不知游到哪,她不敢让孩子太进去,只在有水的浅滩上逗他玩,站直了,海水没在她踝关节处。
索马里虽说地处非洲,但拥有辽阔的海域,在索马里的出身的人们有幸又不幸,不幸的事就像一本经,念也念不完。但有幸的,是比其他非洲内陆国有多几条求生之路,最起码,捕鱼业就是一条好路子,只可惜,这里的人们却遭到形势愚弄,非喜欢做海盗不可。也许就只有看见这些孩子,光着身子在海边玩耍,才能看见索马里人们心中渴望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