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她的视线相对上,立即向触电一般飞快地回过神来,朝着此刻不再敢声张的袁晓栢冷哼了两下,拖着一瘸一拐的腿走出了房间。
他为什么神情呆滞?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袁晓栢确定自己没看错,可是,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是孟季在她快死的时候跟他说了什么话吗?拼命从脑袋中搜寻记忆,却惊奇地发现,就连勒脖子那一刻的感觉都没得很朦胧了!
“我不该让你来照顾他的,是我不好!你别多想了,我送你回去!”孟季的声音再耳畔轻柔飘荡,带起袁晓栢的时候还不忘责怪地瞪一眼快出门的龙竞,这才半扶半抬的把袁晓栢领出了房。
回到他的卧室,安顿好袁晓栢。孟季什么话也没说便直接进了浴室,冲洗完一身的疲倦后出来,这才端来把椅子放到了床头,方便他听事休息两不误。
“说吧!为什么闹得这么凶?”他回来是回来了,但却没看见整个过程。
“……”袁晓栢沉默着,吸入空气喉咙痒痒的,不想说话。
“我听到一些,你是故意激他,你的目的是什么?”孟季扭动酸痛的脖子,语气动作像极了十几个小时审犯人那样的状态。
“他罚我洗衣服!”袁晓栢不爽地从嘴里蹦出几个字。
“你不愿洗?”他吐出比她更简短的话语。双手环抱起压在腋下。
“不是,我已经洗了,可是……那里面却有你们男人的内,内裤……我不习惯!”说完把脸一撇,就像回顾当时看见那堆恶心一般。
孟季一扬眉,肯定了结果,“所以你就去找他理论,觉得他伤了你的尊严……我了解他平日里不拘小节,可是这话是他说的吗?”他是指袁晓栢是否有亲耳听见龙竞命人把贴身物件丢给她清洗的话语。
袁晓栢摇了摇头,她是没听得这么细致,但不代表他说的话不让人钻漏洞。
闻言,孟季皱了一下眉,“或许是你误会了,哪怕是真有其事,你也可以先询问他的意思,不应该一开始就对他吼!”龙竞是谁呀,暴躁的脾气发作就是他都没办法。平时做事只有尽量配合,以柔克刚,谁还不懂事的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