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独孤残很快让淼、焱将叶文静带到他身前,优雅而邪恶,“给本座医伤。”颈间的鲜血,仍在溢流,是她伤他的。
“不可能。”轻哼,叶文静侧站着。
“必须。”她无权抗拒他。
淼、焱退下。
“那伤死不了。”
“……”
“行,本宫主为你医治。”真冷,身体都发麻,这人练千年寒冰功了?!
叶文静是为独孤残医伤,可她似乎不是安好心的,是独孤残自己将性命将到她手上的,不怪她。
独立院中,叶文静握着寒玉的手越收越紧,她无法再等了,那张苍白的脸让她无法入睡,她苦笑,她似乎当监护人当得很尽责。
咚咚咚。
疾快的跑步声,叶文静笑了,她的时机到了,该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宫主,请随我们走一趟。”用词有礼,神态却凌厉。
“哦。”踱步,不紧不慢,她当然知道这些人找她是为何事,独孤残中毒了,痛苦难当,她下的毒,她说了,是独孤残自己将性命送到她手上,不怪她,要怪,就怪他不该对她出尔反尔;在王宫不该手痒救他,是她的错,她没牵怒,只是吸取教训。
闷哼,压抑独孤残这样的男人也无法忍耐的痛楚,叶文静自嘲,她下手还真是狠!可不狠,她能达到目的吗?她并不打算跟鬼域结仇,她还想安稳过几个月。
步入房内,阴寒寒的气流让叶文静汗毛坚立,此,与心境无关,是独孤残怨怒之气太重,她叶文静可没怕哦,天下,还没她怕的人!
“你下的毒。”看着叶文静,独孤残咬牙。
“恩。”她浅笑。
“在为本座医颈伤的时候?”
“对。”
“它并无法取本座性命。”痛苦的呻吟,又一波痛苦来临,身体冒出的冷汗早浸湿衣裳。
“本宫主并无意取你性命。”又没奖励,只有无尽祸患。
“这样做,只为离开?!”
“当然。”叶文静弯下腰,坐在椅上无视那俊容扭曲男人的痛楚。
“那你死心,本座从不跟人谈条件,这地方,你呆一辈子呆定了。”似誓言般的话,说出来,他亦惊楞,真的要她呆一辈子?眯起的眼,汗珠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还是看见叶文静手中紧握的寒玉了,软禁,或斩断她的羽翼亦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