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后,CD西山上大秦武举比试,大都督李良带领着众多将领前来观礼。李大都督在人们的簇拥下来打观礼台,看见台下是一个三丈见方的擂台,规则很简单,就是打擂台,谁站到最后谁就是第一名,以次类推。
昨天齐叹观和虎子都轻松的通过初试,今天就要上擂台比试一番了。
“各位考生注意啦,擂台规则已经写在榜文上,我就不再重复了,今天我只强调一句,要报上各自师承和姓名,以免的自己被打死之后成为无名氏。请大都督讲话。”副将韩三当大声的说道。
“恩,开始。”李大都督朗声的说。
话音一落,一个三四十岁瘦小的男人跳上擂台,对着大家拱手道:“在下是都督府门下裨将谢忠,前来抛砖引玉,大伙请了。”
“我来也,”一个铁塔般的汉子砸在擂台上,仔细一看却是一个二十多岁黑黑的小伙子,“在下雁荡山五行拳门下崔广义,请。”
两人一抱拳,谢忠一招轻松迎客,崔广义一招雁荡回风,这几招是礼貌的,以后的招式越来越快,越来越险。两人一共多了三十几招,谢忠向后退了半步,两手按八卦游走。
“奔雷掌,”虎子对着齐叹观轻声的说,“齐哥,原来你是青城山善水道人的门人啊。”
就在谢忠的奔雷掌快要打到崔广义的时候,崔广义一招雁字回头,竟然在须臾之间将青城山的奔雷掌化解掉,奔雷掌没击中,掌风一直打到立柱上,碗口粗的柱子碰的一声就折断了,掌风刮得擂台的旗子咧咧作响。
“好!”
台下一阵喝彩声。
“齐哥,看来你师兄恐怕胜不了他。”虎子忧心忡忡的看着擂台。
就在这时,崔广义双手结节,忽的大吼一声,径直朝向谢忠,谢忠见这招“雁荡回鸣”,来的太过猛烈自己不敢硬接,身子后仰让了过去,声波也将这边的立柱打折了。
谢忠与崔广义你来我往,招招凶险,突然,谢忠又使出了斜月上人的般若波若掌。
“啊,齐哥难道咱俩是同门师兄弟?”虎子疑惑地看着齐叹观,只看见齐叹观目不转睛的看着擂台。
擂台上谢忠的般若波若掌越来越快,崔广义起先只有招架的份。谢忠双手合并一转,一个卍字出现在胸前,两手轻推,那个卍字,打在崔广义的胸前。
“啊,噗,”崔广义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多谢谢兄手下留情。”
“好了,现在请谢忠下场休息,其他人上场。”
虎子看的手痒,直接就跳上擂台。接着是一个青城山的老道士,叫做无痕道人。
“哈哈,老道士。我是西域斜月上人的门人,咱们两派的绝学刚才都让他们展示了,咱也别藏着了,来吧。”
“好,贫道真有此意。”
只看见两人一开始就展开各自绝学,奔雷掌一掌快过一掌,般若波若掌也一掌紧跟一掌,掌风呼啸,“嘭”,四掌相对,两人各自催动内力,从四掌开始两人开始出现变化,慢慢的虎子从手掌开始变得金光耀眼,无痕道人身上的青光也开始慢慢加深。
金光青色突然陡增,两人四掌相对着,慢慢的开始飘起来,离地一尺,由慢到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有一股旋风从他们之间生起,刮得擂台旗帜咧咧作响。天空中云也跟着旋风旋转,雷电因为运层快速旋转而产生。雨哗哗的下了下来,雨滴落在他们三尺之外就蒸发了。慢慢的他们停了下来。各自向后跳开,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的,他们都抓紧时间调息着。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下来了,有两只小鸟从天空飞叽叽喳喳的飞过去,好像这里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突然,两个人同时向对方冲去,刷刷刷,接连三掌奔雷掌打了出去,啪啪啪,三掌般若掌打了回来。虎子回身又是一掌,老道人早就躲开。虎子乘势使出了罗汉拳,由掌法变为拳法,老道士无痕还以为是掌法。碰的一声,老道人的手尽数指断了。老道士还是江湖阅历深,买一个破绽,跳出一步。
“少侠,你赢了。”
“不是,不是,是我临时换招,凭真功夫还是你厉害。”
“少侠,能和我过招百招以上,并且随机应变,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好了,孟玲虎少侠胜,请到后面休息,请下面的人继续。”
这样进行了三轮之后,虎子没看见齐叹观到来有些不放心,就走到前面来观战。远远看见叹观真和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子对峙着,两个人都没有动,都是很随意的站着。
“这是怎么回事?别傻站着,快打啊!”擂台下人们纷纷起哄。
突然,那个中年人衣襟呼呼地飘了起来,好像是风吹的一样,可是现在并没有刮风啊。齐叹观抬眼一看,两臂抱在一起。中年人的衣服慢慢降了下来,他的手呈十字交叉的向齐叹观冲去,齐叹观还是没动。
三步,两步,一步。中年人跃起,“吃我一记阴阳刀,”说着左右开弓,左手红如烈火向齐叹观眉心砍去,右手发白冒着白气,向喉咙砍去。齐叹观双手画圆,左下右上将大汉的两手按在一起,只听见一声“滋”的一声,大汉捂着双手在地上打滚。
“胜负已定,请胜者去厅内休息。”
“齐哥,你真厉害,嵩山大名鼎鼎的阴阳刀就这么被你轻轻松松的给破了。”
“坐吧。”
“齐哥,刚才和你交手的一定是嵩山派的长老吧?”
“掌门人。”
“噗,”虎子把刚喝的水吐了一地,“什么嵩山派的掌门左无忌?”
“嗯。”
“请进入第二轮比试的八位高手出场,哪位高手先请?”
“我先来吧,我就这么多本事。”虎子心直口快的说。
一旁的一位身形猥琐的小个子听到后,直接跳上场去,“再下青海派丁无为,请教阁下高招,请。”
小个子丁无为说完不等虎子回礼完,就像他的下盘攻取,虎子使出千斤坠的功夫,双手一个罗汉拳直打小个子丁无为面门。丁无为向后一仰,从虎子胯下钻了过去,并且顺势一拉,将虎子拉倒。两人在擂台上扭打起来,惹得台下人们哈哈哈大笑。他两个很是尴尬,丁无为放开虎子就势站起来,虎子也催动般若心经,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丁无为站在虎子一步开外,双手画圈,一会儿,从自己身上发出暗红色的光芒,一闪一闪的,虎子呆呆的看着,丁无为大喝一声,红光大盛,刺得眼睛睁不开,之后就看见有两个丁无为从他身体里出来。
“分身术,你怎么会这早已经失传的神功。”虎子看见之后大声的问道。
“小子,赶快投降吧。我可以饶你不死。”
“哼,谁怕谁呀!!”虎子双手合十,念得能够佛号,一个卐字出现在他的头顶,卐字向下照耀,金光将虎子罩在里面。
“哼,小子别以为有佛光护体,我就奈何不了你。”说着三个丁无为同时从不同的方向用不同的招式向虎子攻击,一个攻击虎子面门,一个攻击下盘,另一个则在背后偷袭。可是,他们三个人攻击到里虎子只有二寸的时候,却再也攻不进去了。
“嗯,不错嘛!看来斜月那老和尚还挺疼你的就连他压箱底的佛祖讲经罩功夫也传授给你了,可惜啊,可惜,终究是你的修为年限太短了,看老丁我的手段。”
三个丁无为分别站在虎子的三个方位上,成犄角之势,这一次三个丁无为行一致,双手结节,念动咒语,分别从手指尖发出一道暗红色的光芒,红光中弥漫着一股恶臭。三个丁无为同时将红光聚集在虎子头顶上访,渐渐地在光柱里出现了一个幡帐,恶臭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千里招魂幡!”
“真是千里招魂幡吗?你确定?”
“这个丁无为有这么大的幡,看来平时也没少祸害人。”台下的人们议论起来。
千里招魂幡,顾名思义就是能够在千里之外将魂魄招之幡下,因为他吸引的魂魄越多,威力越大,但是因为孤魂野鬼很少,用这个幡的人也会杀人取人魂魄,所以就成为一个邪魔歪道的法器。
千里招魂幡在虎子头顶上发出一道一道的红光,与虎子的佛祖讲经罩的金光抗衡。起初,两者还是势均力敌,可是一炷香之后,虎子脸上开始出现汗水,汗珠慢慢的从虎子的额头滚下。又是一盏茶的功夫,虎子的双腿开始打颤。丁无为看见大喜,更加内里催动招魂幡,招魂幡上的红光就像雨水一样砸向佛祖讲经罩,佛祖讲经罩的金光慢慢的变的暗淡。
“哈”,丁无为突然发力,一道比原来粗十倍的红光砸向佛祖讲经罩,“嘭”的一声,讲经罩上的卐字开始消散。
“小子,还不投降,一会做了我幡下的亡魂,可不要后悔!”丁无为大声的叫嚣着。
丁无为再一次催动招魂幡,又是一道粗大的红光砸向佛祖讲经罩,佛祖讲经罩的金光几乎看不见了,一旦虎子的身体在失去讲经罩的保护下,他的魂魄就会被招魂幡抓住,从而成为丁无为的鬼将。眼看虎子整个人就要失去意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齐叹观飞身上台,一脚将虎子踹了下去。
“哪里来的小子,敢坏你大爷我的好事?”
“在下齐叹观领教前辈高招。”
“好啊,又来了个祭幡的,看招!”丁无为催动招魂幡,发出一道红光直射叹观,却被叹观轻易的躲过去了,丁无为再次催动,这次红光如雨般向叹观射去,叹观左手在胸前画圈,轻轻一挥,一个耀眼的紫光罩将他保护起来,右手拿出爷爷齐雪柏给他的神兵龙爪匕首,自己将家传的紫薇神功注到龙爪上。本来匕首不能斩断光线的,可是有了紫薇神功的支持,三下五除二的将红光尽数斩断。丁无为有些慌乱,赶紧催动招魂幡将所有的红光都集中到这里来,叹观将匕首交到右手,将左手手心划破,把血滴在龙爪上,左手沾血画出爷爷齐雪柏所教的天地化一,将所有红光全部化入地下。
“好小子,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说着丁无为念动咒语,千里招魂幡马上被一团黑气遮盖,一会从黑气中出来了四个鬼将,“哈哈,让你尝尝本大爷的四方鬼将阵的滋味。”
那四个鬼将,是由丁无为平日里收集的拥有法力的人的魂魄炼制形成的,鬼将的实力要远高于原来的实力,但是想着丁无为的道行不是太高,他的千里招魂幡的鬼将法力也不会太高。四鬼将分别是,大头鬼主要依靠用脑袋撞,长臂鬼能发出拳法掌法,长腿鬼脚法,钻地鬼顾名思义钻地偷袭敌人。
大头鬼鲁莽,首先用头去撞叹观,叹观侧身躲过,看准脖子狠狠地把龙爪插了进去。大头鬼化成一股黑气回到了招魂幡上,“无能啊,无能,你们一起上。”另外三个一起行动,拳法,脚法,还有地下偷袭,能的叹观有些手忙脚乱的,“哈哈,知道你大爷我的厉害了吧!”
叹观左手一扬,画了个圈,形成了一个气罩,三个鬼将一时无法近他的身。他把龙爪收起来,伸手到怀里拿出一片柳叶,吹了起来。
“怎么回事,不会是吓傻了吧!”台下的人们大声的说。
“哎呀,不好”,丁无为说,只看见一会儿的功夫三个鬼将的眼睛就由原来赤红变城黑色的,三个鬼将都各自化为一团黑气跑到千里招魂幡了去了。
“嗯,好小子,竟然会吹大慈大悲降魔曲,好好好,我认输了。”
“站住!”
“怎的,这位少侠我已经认输了,你还想怎样,我可告诉你士可杀不可辱!”
“把我兄弟的魂魄归位。”
“切,你自己看看,你兄弟不是好好的吗?”叹观回头看向虎子,虎子还在昏迷,转过头再看丁无为连人影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