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一个字的回答,掷地有声。
它包含我对你这么多年的付出,还有很久很久以后的时光的陪伴。
这辈子,我会尽我全力,护你安好。
“女子年满十五为及笄,制女年十七父母不嫁者,使长吏配之。”
我看着他,倒开始变得有些坦然,努力缓解我们那忽然严肃起来的气氛,“我已经十一了。我大姐现在年芳十四她已经在找她的如意郎君了,我也就只剩两三年了,看来也要尽快了。”
“你想要的如意郎君是谁?”他看着我,眼神紧锁。
我回看着他,半点不服输,“总会有的。”
总会有的,尽管那个人不是你。
“要是,本太子不让你嫁呢?”你脸上似有隐忍,又有着些许悲伤。
我一愣,自六岁那年以后,你极少在我面前自称为本太子。
“如果这是太子殿下的命令,臣女又岂敢不从,只是这女子嫁人乃天经地义之事,太子还是不要强求,更何况,我不嫁,难不成太子殿下也要陪着我不娶妻吗?”
指甲深深地陷进我的手心里,明明就痛得很,可我却还是舍不得让自己放开那紧握着的手。
你似是就一下子泄了气,样子看起来颇有些颓然,只听见你语带温柔地对我说,“下次不要再把指甲掐进肉里,陆瑾年,疼。”
我下意识地松开紧握着的手,心里升腾起了满满的暖意,我不禁悄悄地勾起了嘴角。
“好。”,我拉着你的手,跑跑跳跳地找了一片干净的草地坐下,“太子殿下我们不说这些行不,一起钓鱼吧,比赛的看谁钓的鱼大,怎么样?”
“当然,瑾年,闯祸啊你或许厉害,但是钓鱼你是比不过我的,还是放弃吧。”他站起来摸了摸我的头,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我怎么可能会没听出他话里调笑的意味,当机立断决定反驳他。
“谁怕谁啊,赵哲晨,我们就看看谁会赢,你别跟我说话,免得我一会儿分心,那我输了就赖你啊。”我嘟起嘴,正正经经地钓起鱼来,不跟他说话。
“跟不跟你说话,你都赢不了我的,傻猪。”赵哲晨轻轻地刮了刮我的鼻子,也开始认真地钓鱼。
我们并肩而坐着,阳光一点一点地洒在我们的身上,暖暖的柔柔的,惬意得很,感到岁月静好。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它都是如此的美好而让人留恋。
这样的日子,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