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却有些低落。
一想起月长歌让她讨好墨渊,她就无比郁闷。
她将云无心当成月长歌的替身,在他面前并未掩饰自己的情绪。
“溶溶,人生在世,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
云无心的声音有着浅浅的惆怅。
月溶溶见过云无心好几次,每次他都表现得凡事随意,超然物外的样儿。
唯有今天,她见到一个与往日不同的云无心。
原来,他也有不开心的时候。
“无心哥哥,你不快乐吗?”
月溶溶关切地问,暂时顾不得问自己的问题。
云无心浅笑着摇摇头。
“说不上不开心,有感而发罢了。”
这时,船已到了江中央。
江风吹动白色的窗纱,将风徐徐送进船舱内。
江水轻轻地在船舷上打着节拍,舒缓而又宁静。
两人一时没有说话,只默默地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过了一会,云无心望着远处的江岸,轻声说。
“溶溶,我暂时不能告诉你长歌让你这么做的原因。我只能告诉你,他是不情愿的。他把纸条递给我的时候,差点又将它拿回去。”
可是他终究没有拿回去。
月溶溶在心里说。
不过,云无心平和的声音送进她耳中,让她感觉心里好受了些。
云无心又说:“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知道你肯定不开心,所以昨日见到你出宫,便约了你来此。”
月溶溶沉默了一会。
问道:“无心哥哥,你为什么要送赤心珠给墨渊?”
云无心淡然答道:“那天,你不是已经听到理由了吗?”
“那是真正的理由吗?”
月溶溶口气咄咄逼人。
月长歌让她讨好墨渊,而云无心又躲躲闪闪的,不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他们两个,把她当什么了?
“溶溶,”云无心有些无奈地笑,“就知道瞒不过你。你说得对,那不是真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