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月溶溶恐惧。
她怎可能对无心哥哥有这种非同寻常的感觉?她怎么可以?
今日萧遥的表现也很不同寻常,自从同云无心分别后,他就象变了个人似的。
行事举止,包括说话,一点都不象他。
是因为他突然放弃了自己肩上的重任,心中愧疚不安,所以才会有如此异样的表现吗?
月溶溶疑惑着,辗转反侧在床上躺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睡着。
同云无心赶了几日路,月溶溶的疑惑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她同萧遥之间太熟悉了,这几日的他一点都不象他。
一个人再怎么改变,本性是很难改变的,可是她旁边的萧遥却象变了个人似的,尽管他努力地想装成他过去的样子。
真的是装呢,似乎只有这个字才能最好地形容他现在的行为。
月溶溶想不通,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好几次,她憋不住,劝说云无心。
“萧遥,如果你真的没办法放下浣花粼影的事,就回去吧,别勉强自己。”
她的劝说,却只能换来身边这个人更多的掩饰与伪装。
疑惑多了,月溶溶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这个人不是萧遥,而是别的什么人伪装成他。
疑惑的月溶溶伸手拧拧云无心的脸。
手指稍微用力,白皙的皮肤便泛出了微红。
这变化,这触感,绝对不象是戴了面具。
自从离开浣花粼影后便再未遭她调戏的云无心受了惊吓似的朝后躲闪。
责问道:“溶溶,你干嘛?”
随即又装成萧遥的口气说:“难道你不怕这样做的后果?”
月溶溶心中微叹,很想直言叫他别再装了,却又不忍心说出口。
不论什么原因,他是为了她才装的,她不想伤他的面子。
月溶溶不回答,出门端了一盆水进来。
这时他们正在客栈休息,打算稍后便到附近去游玩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