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吗？你们没看见那两只蝴蝶吗？”
“蝴蝶？”
月溶溶更加讶异，还以为石清音如此郑重其事让她看的东西，一定非同寻常。
可是这两只蝴蝶就是普普通通的蝴蝶呀，她可没看出有什么异状。
石清音的目光追随着蝴蝶，里面满是欣羡。
“它们双宿双飞，是不是很幸福？”
月溶溶的喉咙顿时象被噎住了一般，回答不上来。
见过了萧远，她能体会石清音此刻的心情。
连连一向讨厌石清音的妙昕也流露出怜悯的神情。
石清音感怀了一会，若有所思地望着蝴蝶，问道：“溶溶，你说，如果我杀了其中一只蝴蝶，会怎样呢？”
月溶溶细细看着她，她的眼中没有了欣羡，却换上了伤感。
月溶溶试探地问：“清音，你是跟我说着玩的，是不是？”
石清音不看她，目光依然追随着蝴蝶，只道：“你回答我的问题。”
月溶溶转头望着无忧无虑，在花间翩翩起舞的蝴蝶，暗暗防备。
她怕心绪不稳定的石清音当真伤害了它们其中的一只。
花间的蝴蝶仿佛化身成了她和萧遥。
他们此刻是在一起了，可是身周却被许多人环视，他们随时可能遭到种种意想不到的厄运。
月溶溶颇有感触地回答：“如果你杀了其中一只，就等于要了它们两个的命。”
“怎会要两只的命呢？另外的那只又不是自己不能养活自己。”
“养活？”月溶溶抬高了音量，“单单是活着有什么意义？如果真爱着对方，你以为，它还活得下去吗？”
石清音的目光终于从蝴蝶上面收了回来，盯着月溶溶。
她的眼神很奇怪，里面似乎藏着什么深意。
不过很快，石清音又掉转了目光，重又望着蝴蝶。
“是吗？我试试看。”
石清音扬起了手，她的唇角，笑容依然，却显得有些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