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一定不会逼她走路,不会猎杀鸟儿刺激她。
可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控制不住暴喝:“是谁为她化的妆?”
服侍月溶溶的几个侍女吓得马上跪了下来。
“是奴婢化的,皇上饶命。”
墨渊明知让月溶溶妆扮是自己的错,而依着月溶溶的脾气,若她自己不肯,这些侍女是无法替她化妆的。
这些侍女其实是无辜的。
但他心里发堵,就是想发泄。
这时,瞧见侍女们伏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样儿,又觉得厌烦。
挥挥手说:“罢了,你们都退下。”
侍女们闻言,如同得了大赦,连忙退下。
墨渊紧握着月溶溶的手,握着她毫无反应的手,心慌得不行。
他宁愿她反对他,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也不愿她就这样无动于衷地让他握着。
心慌慌地站起身,对着站在房间门口的乐知府就是一通喝斥。
“大夫怎么还没来?没用的东西,连请个大夫都如此的拖拉。”
乐知府没得到允许,不敢进月溶溶的房间。
因此,站在门口观望。
听见墨渊的喝斥,连忙跪了下来。
连声答道:“下官这就再派人去催。”
头上汗如雨下,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他总算是体会到了。
墨渊焦躁地在房内踱着步,来来回回地踱着步。
时间慢得仿佛停止了似的。
就在墨渊考虑着要不要亲自抱月溶溶去找大夫之时,甘沐终于抓了个大夫过来。
正是日常替乐知府一家诊病的徐大夫。
紧接着,阮浩也抓了个大夫进来。
却是望中城内另一知名的大夫。
说是抓,一点不为过。
他俩根本是骑了马闯到大夫家里,匆匆说了事谊,抓了大夫上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到府衙。
至于他们正在诊病的别的病人,他俩根本不屑一顾。
乐知府看见,暗叫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