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极不客气地大笑。
“是,她是皇后,的确是与众不同。所以你将她打入了冷宫,而别的妃子却没有这样特殊的待遇。”
墨渊辩不过萧遥,长这么大,他从未受过这样的折辱。
心头的熊熊怒火无处发泄,只能一掌拍在旁边的树干上。
这一用力,腿上的伤又隐隐作痛。
不过,他忍着没有呼痛。
他才不要在萧遥面前失态。
正在替他上伤药的月溶溶却察觉到了,无可奈何地叹气。
“叫你别动偏不听,弄到伤口了吧?”
墨渊听她的口气里有着关心的成份,略感安慰。
心头的气也渐渐消了。
口气强硬地说:“多说无益。反正溶溶是朕的皇后,她必须随朕回宫。”
萧遥无所谓地耸耸肩。
“你带得了吗?尽可以试试看。”
别说墨渊受了伤,就是他没受伤,也未必能从他手底下带走月溶溶。
墨渊知道萧遥身手了得,琢磨着将月溶溶带回宫的法子。
月溶溶替墨渊上好了伤药,拿起绑在他腿上的白布。
站起身。
不耐地说:“你们两个说完了没有?争这些有意义吗?我要去哪我自己会决定,不是你们说怎样就怎样的。”
转身蹲到溪边,将白布洗净,晾晒在树枝上。
身边没有更换的布,身上的衣服也都脏兮兮的。
只好将就着再用用。
萧遥等她晾好了白布,手头再无墨渊的东西时,走到她身后。
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笑道:“溶溶说得对,溶溶要去哪,要选择谁,由溶溶做主,谁也不能强迫她。”
月溶溶拉住他的手,想将他的手拉开。
但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手,任他搂着。
本来她不愿在旁人,尤其是墨渊面前同萧遥亲热。
墨渊怎么说也是她过去名义上的夫君,拜过天地的,这样做太削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