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知道对错,不知道好坏的年代,能做的只有顺从自己的心,那样才能坚持下去自己要走的道路。
生活是窄小的,圈子里的人,就那么些人进进出出,却总不明白,我们所逗留在这里的不安,演变成像一个巨型的怪物一般,将我们一点一滴的吞噬掉。
有时候这种无能为力,能够让一个人不知生死的活下去,可往往这个时候,又会想着要如此绝处逢生。我时而觉得自己无时无刻都有可能变成怪物,能毫不留情的咬掉自己脖子以上的大脑,只有如此,才能够比别人更顽强的活着。抱歉,我需要的不仅仅只是活着,因为要更加自由的掌控自己。
我把门关了,偌大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不想任何人打扰,此时此刻。
一直不懂,为何当初会成为一枚弃子,所有人都可以说:“那是你有能力自立。”却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被舍弃,就不可能和过去一般,做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我的心,凝结成了冰块,不再相信任何人,不再依靠任何人的怀抱,所能做的,只是不停的告诉自己,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所以继续活着,所以最终连自己也舍弃了自己,不再爱着那个叫我的人。
坐在医院里的长椅上,再一次感到那种无能为力,强忍着夺眶而去的泪珠,告诉自己说,这是一条人命,我不能轻贱自己的同时,将信任我的人,一一舍弃,说实在话,不能让一些对我还抱着幻想人幻想破灭,至少为我做事的人,他相信着我能创造好的条件,可事实上,却比任何人都清楚,钱虽然不是万能的,可没钱却万万不能。
医院从来就是这样,心甘情愿的进去,心甘情愿的掏钱,甚至心甘情愿的接受,因为他们懂得我们所不知道的某些“秘密”,而这些“秘密”只掌握再小部分人手里。
被这种生活折磨的有种力竭而亡的心,从来没有停止过,这个世界上所发生的意外,看似意外,却往往是个人的疏忽和侥幸心理,才导致众多的意外。
工人这个名词,强有力的将所有人都拉拉扯扯在一起,然后不停的纠缠和演变,成了各种的人际关系,而这种人间关系建立在利益之上,所以往往脆弱,经不起任何的风雨无阻。
害怕的无法言喻,来来回回的陌路人走着,从不带心的路过,听着里面不停的争吵着说:“医生,把药停了,我们没钱看病,现在就回去。”
“要家属过来签字。”医生说着。
“我就是家属,你停了,我现在就办理出院手续。”
“在这里签字,出了事医院不负责。”医生说着。
那一年也是如此,医院不停的催促着交医药费,一次一次的跑到病房里对着神志不清的爷爷和家属呼声斥道,他们从来没有任何笑脸,理所当然的要钱似乎再正常不过,却只能坐在缴费处一个电话一个电话打给众多的人要钱,那种无能为力,即便要了自己年轻的性命,也愿意换回爷爷的健康。医生却毫不留情的要家属签署:“开刀有风险。“所以要家属同意,一旦出了事情,医院一概不负责。即便如此,毫无办法,不得不签下爷爷冒着风险的开刀,而那一笔巨大的费用,却不包含在风险其中。
有病到医院去,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没钱看病又该如何?也会毫不留情的赶出去,他们和人一样,带着一张张善良的面孔,抛弃一个又一个的生命,不论大小都能拒之门外,只是因为没钱看病。
所谓充满正能量的地方,在你饿着肚子没钱吃饭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可以施舍给你。我们只有不停的借,停不下来的将欠债演变成一种生活方式,继续存活。
你我都是弃子,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