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德律眼下去了这大周,在去大周的时候,见了这穆兰秂,穆兰秂看着那何德律没有多言,带着人就离开。
而此刻时间回到夏欢欢这里,夏欢欢看到这杜悔的时候,真的是吃惊的不像话了,眼下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杜悔会被人抓了。
“我们就按照规矩办事,眼下这人多少钱,”夏欢欢叹了一口气道,没有抢而是买了,眼下抢虽然省钱,可自己也不差这几个钱了。
听到这话能好些人立刻就忍不住高兴了起来,“这好,一个人五百两……”听到这价格,那夏欢欢神色冷冷的看了看对方。
被这夏欢欢的目光看到的时候,那男子有点紧张,“这人是我朋友,眼下你们抓我朋友当奴买,我给你们钱是打算大事化小,算教一个朋友,可不给你们钱,你认为你们还可以抢吗?”
夏欢欢的声音轻轻冷冷的,带着那说不出的煞气,听到这话的时候,那男子微微一愣,对上那冷漠的目光咽了咽口水,知道自己遇到了硬骨头了。
“一千两全部,给就留下人,不给也留下人,”夏欢欢直接开口道,听到这话这些人皱了皱眉头,不过看着郁殷跟夏欢欢的声音后,她们都是有着那眼力的。
很清楚的知道这夏欢欢跟郁殷不是好惹的,很快这男子笑了笑,“好,既然姑娘说了,就这样,”眼下有钱总比没有的好。
一千两将所有人都买下了,这夏欢欢看了看这杜悔,“你眼下怎么样了?”看着杜悔的模样,她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可真是多灾多难,眼下这无妄之灾可是一次比一次多。
“我没事情,谢谢欢欢姐姐,”说着就去扶着那露丝,在扶着露丝的时候,“露丝你怎么样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有……”露丝摇了摇头,用那僵硬的话语道,眼下说的跟杜悔一样的话,可是不流利,刚才叫救命人的本能,会用自己熟悉的语言。
杜悔抱着那露丝,跟露丝说了一些话,露丝看了看这夏欢欢,“谢谢……谢……你……救了我们,”说着就开始哭了起来,而此刻听到这话的夏欢欢摇了摇头。
“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更何况这杜悔跟我有一段关系,”杜悔跟自己算是有着一段缘,这孩子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
眼下看到这杜悔的时候,夏欢欢有些感慨,这转眼间这孩子都长大了,十七岁的少年比这郁殷小很多,可眼下有了心上人了。
在这年代十七八岁娶妻的人很常见,可对于这夏欢欢而言,却还是一个孩子“你们休息一下,我给你们弄些吃的,”
夏欢欢去找人拿一些药材,在给这些人拿了一些吃的,在吃了那些东西后,夏欢欢看了看这杜悔,“你们打算去哪里?”
“不知道,”说话的是露丝,“我们也不知道,无缘无故亡国了,眼下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过……我真的不知道……”
说着就哭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无缘无故就亡国了,”她怎么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亡国了?
听到这话夏欢欢没有说话,这里头有着自己的手笔,可眼下自己却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如果在来一次自己一样会如此去做的。
“别多想了,”杜悔安慰了起来,“我打算带人会大周,眼下这些人,如果送会大乐国,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现在的大乐国乱的要命,这三过的人进入大乐去抓大乐国的人,然后贩卖出去,“也就是不知道,引起这一次战争的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听皇叔说,好像是一个女人,呜呜……”皇叔,听到这皇叔那夏欢欢微微一愣,这女人是皇亲国戚?
“对了,欢欢姐姐不知道,这是大乐国的露丝郡主,”也是这乐帝的侄女了,听到这话的时候,那夏欢欢微微一愣,看了看那露丝,有着说不出的复杂。
眼下这露丝会是这乐帝的侄女,真是让自己吃惊,不过她没有多言,而是低着头,吃了一些东西,“这钱你来这,回去的路上小心些,”
“欢欢姐姐不能够要了,这些钱……”杜悔摇头道,可这夏欢欢直接塞进对方怀中,看着那杜悔,伸出手揉了揉那杜悔的秀发。
“傻孩子,别跟姐姐客气,这是给你的,你拿着就好了,另外回去多陪陪你娘,别到处乱跑了,”夏欢欢看了看对方道。
这杜悔,眼下离开这家也有好几年了,听到这话杜悔点了点头,因为这杜悔的缘故,夏欢欢就打算露宿街头多一日。
在回到自己的营帐里头后,夏欢欢神色复杂了起来,“在想些什么?”
郁殷看着那夏欢欢道,夏欢欢靠在那郁殷的怀中,“你放心,我不会为自己的事情后悔,更何况我也不认为有错,我虽然不是大周的本土人,可我的亲人,我的朋友都在这一片土地上,我不可能袖手旁观,更何况……那大乐国需要付出代价。”
大乐国会有此时此刻的下场是咎由自取,夏欢欢在看到那红丸的时候,就没有打算姑息下去,因为对于夏欢欢而言,纵容别人作恶,也是一种罪孽。
夏欢欢太清楚的知道因果报应了,有时候就是因为自己的袖手旁观,就会害了自己的家人,她不希望有这后悔的事情发生。
所以在看到这红丸的事态,没办法压制的时候,就打算出手了,因为对于自己而言,这一辈子,在这世界上有很多牵挂的人。
大秦里头有,大周里头也有,眼下她不希望她们出事情,也别想她们出事情,听到这话的时候,郁殷笑了笑,“既然如此,你就别想太多了,”
“我没有想,仅仅是觉得,上位者错了,可怜的人,却终究是那些穷人,”对啊,可怜的人,自己是那些穷人。
看到这些大乐国的平民,一个个成奴隶的那一刻,心里头如果没有感觉,那压根就是不可能,“我只能够是在感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