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模样,可是感慨良多,都不得不让我怀疑,你是不是自己话里头的人,”夏欢欢笑了笑道。
“不过我眼疾的事情,好像大秦都知道了,”真有些不爽,虽然没办法清晰看到那些人的目光,可却可以感觉到那些人看自己的神色。
“那不是也配合的很好,今日一天都让媚儿牵着,不知道的人还真认为是瞎子,好了……我的新娘子,明日本王来接你,可要打扮的漂亮点,”西熠看了看夏欢欢道。
随后就消失在房间里头,夏欢欢看着人来无影去无踪,眼下也习惯了,夏欢欢也摸索着去入睡。
等隔日后,夏欢欢起身走了出去,在出门后,就看到那冥王骑马来,今日没有做轮椅,不过瞧那神色,任谁看了都知道,恐怕是强撑着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改变昨日在那寿辰公主心目中的形象。
夏欢欢挑了挑眉看了看对方,“冥王殿下,”夏欢欢的声音很轻,温温柔柔的,看上去就是一个无害的少女。
那温柔的语气让冥王嘴角抽了抽,这丫头……演戏起来,不比自己差一点,而且还有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咳咳……寿辰公主不比如此多礼,不知道寿辰公主是要骑马,还是坐轿子,”冥王开口道,说一句话就气喘吁吁,仿佛要从马上摔下来。
大秦的人站在周围瞧着,那一袭皮袄的冥王,琉璃色的眸子有着那虚弱,惨白的脸色几乎如纸一般惨白,捂着那嘴咳嗽,欲言又止的咳着。
对于冥王大秦的人该怎么说,很多人都怜惜着如清雪的男子,雪色如画,那清雪飘然在他周身,淡莲如画,站骑马时,就跟那风景画一般,招人眼球。
虽然病弱,可那冰美人羸弱的身姿,让所有人都行动,恨不得去保护对方,夏欢欢感觉到周围那目光,“不了,本宫还是坐马车。”
夏欢欢带着那面纱,而眼下的媚儿也如此,媚儿扶着夏欢欢上马车,然后自己也跟了上去,过了一会后,“王爷公主殿下说了,王爷体弱,还是进来的好,”
媚儿口气不好,她的小姐如此好,怎么就许给眼前这男人,瞧瞧……这男人虽然好看,可……好看又怎么样,这人都不知道可不可以活二年,真要嫁他了,小姐岂不是很快就要守活寡了。
“咳咳……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冥王开口道,并没有在意媚儿的语气,直接去坐了那马车,媚儿看着对方坐着的冥王。
给对方端着茶,冥王接过对媚儿笑了笑,媚儿被这美男一笑,顿时心扑通扑通,很快将摇了摇头,果然……就跟小姐说了,皮相很重要,眼前这男人虽然半死不活,可这脸还真养眼。
“多谢媚儿姑娘,”冥王彬彬有礼的道谢着,让媚儿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回到夏欢欢的身边。
“小姐喝茶,”然后也给夏欢欢倒茶,便做到那外面,夏欢欢感觉到媚儿出去后,看了看这冥王。
“媚儿姑娘喝茶,”然后学着对方道,那话有着调侃,学的那神色更加是入木三分,像极了那冥王。
“娘子莫不是生气了,”冥王靠近那夏欢欢道,可下一秒就被夏欢欢一手拍开了。
“娘子?西熠……别乱叫,还有……你这妖孽,我虽然瞧不道你长什么样,可一定不会比易容的差,所以……别勾引我的丫鬟,”夏欢欢很清楚的知道,美男计是最危险的。
冥王看了看那夏欢欢,抓住对方的手,就往自己脸颊放,夏欢欢挣扎了一下,皱了皱眉头,“你干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我长什么模样吗?”西熠低语道,那淡淡的酒香也随之靠近,西熠身上有着一股很重的酒香,可靠近闻却又不像,因为那酒让人闻着会有那作恶的感觉,可对方身上却不一样,淡淡的有着那昙花的香。
“别,我对你可不感兴趣,”夏欢欢直接甩开对方手,冥王那琉璃色的眸子里头,有着那暗光,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那一刻他眸子里头有着那寒意。
“小姐到花市了,”听到这话夏欢欢掀开那马车的帘子,坐在那马车里头的冥王用手摩擦着那玉扳指,眸色沉了沉,很快就下去了。
“寿辰公主这便请,”说着就拉着对方的手,夏欢欢本来要甩开,可眼下她犹豫了一下就任由对方拉着。
“是不是很香,我大秦梅花最多,一年四季那雪梅,是最美的,”冥王看着夏欢欢,说着那梅花。
“前面是红梅的发现,在往不远处走,就是白梅,玉蝶梅……”大秦的梅花很美,夏欢欢站在那梅花的丛林,闻到那淡淡带着清冷的寒梅香。
梅花飘落,那淡淡红梅傲骨似血,红梅渐渐落在那夏欢欢的肩膀上,梅花倾雪胜似画,冥王看着那夏欢欢的时候,眸色不由自主的暗了一下。
有着一些人,他喜欢自己教自己喜欢的东西,喜欢控制自己喜欢的东西,夏欢欢……对于西熠来说,从一开始就是好玩逗曲的物件。
从那大水的比赛,在到大庆国的交锋,周国的落败,这一次次一次次,眼前这女人就仿佛是他调教出来的。
是他调教出对方的冷酷,也是他调教出对方的残忍,成长的越发的诱人芬芳,就跟那严寒的雪梅,越发的诱人芬芳。
“西熠……古墓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夏欢欢看着那西熠道,“这大秦里头,恐怕你要动古墓的心思,应该不会那般简单吧,”
“你放心,我的后盾是父皇,现在就让他们狗咬狗,我们坐收渔利,”西熠靠近夏欢欢,说着那很大逆不道的话,半点没有顾忌,也许对于他而言,太清楚眼前这女人不会在这事情上做文章,才会如此毫无顾忌。
“你倒是敢说,不过……回去吧,”夏欢欢知道对方的野心,从一开始就知道,西熠这人变态到骨子里头,人命……从那一次她就知道,对方毫不在意,而这一次他更加清楚的知道,对方就算是亲人,也不会有任何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