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姐面前还没有调查出来,冯家的人将这女儿藏的严实,”毕竟十年前是让女儿假死出逃的,眼下突然活着回来,那可是欺君之罪。
“找不到,那就只能够将人引出来,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顾年不吭开口,那就用顾年将顾夫人引出来,”那顾夫人眼下是那顾年开口的利器,只要挖出那顾夫人,就不怕那顾年不开口。
“这办法我们也正想用,”李军师点了点头道,“眼下这事情得越快越好,那冯震老匹夫,在给他多留机会,恐怕会湮灭了所有的证据,”
李军师自然很清楚眼下的行动要快,顾年这不开口,那只能够找人来让顾年开口了,商议的差不多后,那夏欢欢也打算离开。
赵禾木则是自始至终都是聊公事,并没有多说其他,夏欢欢起身离开后,赵禾木也起身了,李军师看了看对方,并没有说其他的话。
夏欢欢回到那夏家养生馆中,脱下那疲倦的外衣,喝了一口茶,看到那夏悠悠坐在不远处发呆,她低着头没有上去。
赵禾木对于那夏悠悠有没有情她不知道?可多日自己去找赵禾木,赵禾木都未曾提及那夏悠悠半句,由此可见他们的不可能是更加多。
夏欢欢放下那手中的茶杯,在纸张上画着那人际关系图,周帝冯震与那顾年,眼下冯震跟顾年的关系有些特殊。
顾年当年是一个孤儿,据说也被人贩子绑架专卖过,后来被一户人家收养,在成年后就去那冯家做了冯冯的夫子。
谁也不知道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后来顾年消失了,那冯冯也被传出意外死亡逃过了进宫,在那十年前一定有过一些事情。
顾年当年被人贩子绑架,去冯家做夫子,后与假死的冯冯在一起,夏欢欢忍不住揉了揉额头,这其中关系理不清楚,可真让自己难猜测下去。
没办法了,夏欢欢将那人际关系图收在怀中,眼下只能够找人调查顾年的身份,当年的人贩子到底是那一批,如果跟冯家有关系,那顾年眼下为何要助纣为虐?
“姐姐你要去哪里?”夏悠悠看着那夏欢欢出门时,忍不住微微一愣,最近的姐姐好像很忙,每一天都是早出晚归。
“去办点事情,你乖乖在家替我看店,”夏欢欢开口道,然后走出那大门,打算去找慑冷言一趟,慑冷言那也许可以弄到自己想要的。
可她没想到才出门,就遇到一个多年不见的好友,不……应该是前任好友,“欢欢多年不见,我都认不出你的模样来了,若不是别人说你是欢欢,眼下我都不敢叫你,”
那一袭锦衣风华绝代的男子开口道,而此人夏欢欢也认识,夏欢欢看着那乔子痕,“是好久不见,有四年了吧,”
是有将近四年了,没想到再一次见面会是在京城,夏欢欢的目光太平静了,让乔子痕抿了抿嘴,那神情看不出的复杂,“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见到我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太过平静的目光让乔子痕心中刺痛的起来,当年……当年这女人亲手将他母亲退下地狱,后来若不是大舅舅出手相助,他母亲就算被父亲弄死在那别院,也不过是一杯毒药而已。
而眼下这夏欢欢,却用如此平静的目光看着自己,半点为当年的事情而尴尬,自己终究比不上这女人心狠。
“我自然是没有什么要说?不过我瞧你应该有要说的,正巧……择日不如撞日吧,来说说看,你们李家庄接下来的打算,”夏欢欢淡淡道,乔子痕是李的尘的女婿。
前些日子自己才跟李家庄发生冲突,这男人就找上门了,夏欢欢可不相信,对方仅仅是单纯的来见多年未见的好友,更何况因为乔夫人的事情,当年她跟乔子痕的友情也早已经断尽了。
“欢欢我……”被对方说出了他来的初衷时,乔子痕低着头神色有些歉疚,夏欢欢没有理会,而是带着人进那夏家养生馆,然后找了一个位置让对方坐下。
“欢欢我并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乔子痕在坐下后,久久的久久的,才说出了这话,夏欢欢看了看乔子痕,笑了笑表示相信。
“这位自然是相信,”因为自己的麻烦,在李家庄而言,是恩惠,所以的确不是来找麻烦的。
刺眼的目光让乔子痕脸色有些不好,将那心中的气压下去,乔子痕是天之骄子,夏欢欢出生平贱,二人的想法不同,所以在三年前的时候,注定了要分道扬镳。
有着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在乔子痕跟夏欢欢二人身上,显得在适合不过了。
“欢欢你何必要如此咄咄逼人,你应该知道,李家庄并没有恶意,就算我们收购了你的夏家养生馆,你依旧会是掌柜子,”乔子痕看着那夏欢欢道,夏欢欢听到这话抬起头看了看那乔子痕。
“哈哈……”夏欢欢闻言杨声笑了起来,笑容有着冷酷与那嘲笑,太那笑声听了后,夏欢欢看了看那乔子痕。
“乔子痕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还是这般天真,收购后的夏家养生馆还会是夏家养生馆吗?乔子痕多年不见,你真的一点没有变,还是当年哪一个乔子痕,”
当年的她就跟乔子痕话不投机半句多,眼下也差不多,也许一开始的初遇是美好,可后面的冲击太多了,他有着他的观念,而她也有着自己的执着。
“乔子痕一旦李家庄得到夏家养生馆,我是夏家养生馆的掌柜子,可我也是你们李家庄的一只狗,当年我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告诉过你,在这方面我不会低头,也不会退缩,这是我没办法让步的,”夏家养生馆是他的家,眼下她是不可能会让步。
夏欢欢的话太过尖锐了,让那乔子痕皱了皱眉头,看着那夏欢欢,他突然不懂这女孩,其实……数千年他就不懂这女孩的想法,为何一定要在一些无所谓的事情上如此偏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