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掌柜子要怪就怪你知道太多了,阎罗殿前可走好,”被夏欢欢看破了身份,那些杀手自然更加要杀了夏欢欢。
夏欢欢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笑,“那你们也要走好,”直接便拿着手中的匕首,那袖手染血眸色如墨,带着嗜血的冷意。
巨大的动静,惊动了不少人,那几个杀手没想到夏欢欢功夫如此了得,在纠缠下去,恐怕就会惊动那京城衙役,便对视一眼那手法比刚才还要狠辣了几分。
夏欢欢看到对方那模样,侧身一躲一把抓住那人的手,直接在对方身上一点,面具写下那人的胳膊,匕首一丢直接犹如飞镖一般,设在提刀砍来的黑衣人身上。
在将刚才那被自己卸掉胳膊的人,直接一掌过去,打的对方吐血,在一系列动作下来,就听到不少动静,等看到带头的人后,一个个开始四散而逃。
刚才那个人眸色一暗,夏欢欢却在逼他还要快的情况下,卸掉了对方的下巴,让对方没办法咬舌自尽,敢来的人是那赵禾木,赵禾木看了看那周围。
“是西熠派来的人,”夏欢欢直接开口道,她杀了二个,废了一个跑了几个,眼下留着一个活口,她就不相信对方不松口。
“西熠?没想到他到管的宽,不过……”赵禾木皱了皱眉头道,对于夏欢欢的身份他是保密的,可眼下西熠为何要来杀夏欢欢?莫不是有人泄密,知道夏欢欢就是当初救自己的人?
可也不对,就算眼下知道了,事情都过去了,在来杀夏欢欢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
“先别管那西熠是不是管的宽,眼下将人带回去在说,”西熠找人来杀自己,她觉得里面一定没有那般简单,必然还有着其他缘由在其中?
“恩,将人带回去,”眼下这西熠的手伸的够长,直接伸到了这大周来,可算是管的宽阔,夏欢欢看了看那人,然后跟赵禾木去了这赵家。
经过一夜的严刑逼供,对方却依旧不吭松开,夏欢欢站在不远处,坐着冷淡的看着对方用刑罚,“将他的眼睛蒙起来,”
夏欢欢淡淡道,听到这话那赵禾木微微一愣,夏欢欢跟赵禾木走出那房间,“这些人都经过训练,眼下在严刑逼供也没有用,我来换一个办法,”
“你打算怎么办?”赵禾木眼相信那夏欢欢的话,她自然是选着信任,只是不知道眼下对方到底要做什么?
“先将人管房间,然后灌水,人肉体上没办法让他开口,就在精神上折磨他,他总会开口的,”夏欢欢折磨一个人,折磨对方的肉体,没有折磨对方的心灵更加来的更加好。
夏欢欢的话让那赵禾木点了点头,然后让对方去办,那谁慢慢的灌入那房间,夏欢欢跟那赵禾木都坐在那门外,听着那水声。
房间内的人感觉那水渐渐灌入,四周都黑漆漆,那水一点一滴流进,那水哗啦啦留着,因为眼睛被蒙着,眼下那耳朵跟敏感度更加厉害,很快就可以感觉到那水慢慢的留进来。
还有着稀稀疏疏的声音,赵禾木看着那蛇不断游动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下京城虽然冷,可那蛇却还是有,别人也许难,可赵禾木是何许人也,自然是找得到。
很快那蛇就拿来了,有了那蛇后,一条一条的被放了进去,无毒的蛇因为太冷了,会寻找那暖一,渐渐的靠近那黑衣人。
黑衣人仅仅是感觉到有着什么东西在自己怀中怕,那水到了自己的膝盖,很快就要淹没自己的下半身,有人说过看不到的东西才是最恐怖的。
他不知道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爬,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自己怀中游荡,仅仅是感觉毛骨悚然,眼下看着的人,仅仅是看到那蛇往对方身上钻,其他的都看不到。
因为那蛇是没有毒的,眼下也不怕将人咬死了,夏欢欢跟那赵禾木等着消息,水很快就淹没了对方的腹部,那黑衣人眼下脸色很不好,一道杀了好过,用大刑伺候也好过。
可如此折磨却要了他的命,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也不知道到底会有着什么事情在悄悄来临夏欢欢那办法,就是要击溃一个人的意志力。
科学家做过一个实验,将一个人关在黑暗中,就算意志力在前的人,管三天一定会精神崩溃的,眼下这人虽然没有被关三日,可那蛇跟无知的一切,也足够逼疯了对方。
夏欢欢跟那赵禾木都坐到隔壁的房间,坐在那房间后,等着那消息,在过了许久,天色渐渐亮了后,那李军师来了。
“将军那人松口了,据说是西熠告诉他们,说夏掌柜子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所以要灭口,而理由却并不是夏掌柜子救了将军,他们并不知道,夏掌柜子就是那恒城坏西熠的女子,”李军师开口道。
听到这话那夏欢欢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如果不是因为这事情,那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西熠对我下杀手?”
“夏掌柜子你可记得,自己得罪过什么人?”看着那夏欢欢赵禾木开口道,眼下如果不知道这西熠为什么要杀夏欢欢,的确有些不好办?
“得罪人啊?我得罪的人还多着,可我得罪的人,都是大周的,跟他西熠有着什么关系?更何况……”夏欢欢后面的话并没有说。
自己在大庆国内,是惹过一些事情出来,可眼下也不是对方杀自己的理由,自己回到了这大周,很多事情自己都没办法管。
不是大庆国的事情,那必然是那大周的事情,可西熠眼下并不是大周的人,自己得罪大周的人,西熠他多管闲事干什么?
“这件事情我得回去好好想想,”西熠眼下一定有内应在大周,否则不会如此兴师动众,可那内鬼是谁?
“恩,夏掌柜子需要我们派人保护?”赵禾木点了点头,西熠的事情他是很重视,是对手也是知己,太了解那个男人不会做无用之功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