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一生你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站在船上,杰卡尔看着悔一生道,悔一生听到这话的时候,将自己的秀发放下来看着不远处。
“我叫夏悠悠,”悔一生开口道,不她叫夏悠悠,“我叫夏悠悠,是夏欢欢的妹妹,我要回家了,”她要回家了,要回家去看看。
听到这话的时候,一旁的杰卡尔张了张嘴的看着夏悠悠,“那你还会回来这一片土地吗?”还会在回来吗?
“会的,我会回来的,”夏悠悠开口道,她会回来的,因为她想在这里等着姐姐,说不定什么时候,姐姐就会在这里出现。
听到这话的时候,杰卡尔松了一口气,回去的时候,所有人都沉闷了起来,巫茧的眸子冲着那血,眼下看着东西的时候,到处都是血色,小彪强忍着伤的带对方回去。
而此刻夏悠悠在下船后,也就直接离开了,在巫茧下船后,不远处的九号就跑了过来,“主子……”
可却直接被巫茧推在地上了,九号微微一愣的看着巫茧,“你很清楚的知道,你自己是谁?也清楚的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滚开,那女人离开了,你也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了,”
夏欢欢离开了,眼前这女人也没有用处了,听到这话的时候九号眸色一红的看着巫茧,咬着嘴唇道,“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主子骗了我,可我不在意,”
她没有了记忆,不清楚那一切,主子虽然对自己严厉,可却也对自己很好,在她醒过来的时候,是眼前这人照顾自己的,有时候人就是犯傻的厉害。
“哈哈……你们姐妹可真搞笑,”巫茧大笑了起来,九号看到对方的笑声,眸色一红的在哭,“夏欢欢……你看到没有,不是我不放人,哈哈……哈哈……”
“主子你别笑了,”九号知道自己的主子失败了,那女人没有跟着回来,也就是说她离开了,心有点伤疼,可在看到眼前这人时,却也更加的伤疼了起来。
九号跟在这巫茧的背后,巫茧没有理会,摇摇晃晃的任由小彪扶着离开,等安顿好了后,九号就看着小彪,小彪笑了笑道,“你姐姐没有给他医治眼睛,如果是以前的丫头,大概会的,”
可自从那男人死掉后,那女人的心肠又硬了几分,听到这话的时候,九号微微一愣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巫茧房间,而此刻小彪道。
“你也别露出这样的神情来,其实不怪都是可怜人罢了,”夏欢欢是可怜人,巫茧是可怜人,郁殷是可怜人,自己也是可怜人。
在这世界上的可怜人罢了,听到这话的时候,九号点了点头,小彪看了看九号,“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为什么还不离开?”
“我不想离开,我觉得他很悲伤,”九号开口道,“你大概觉得我疯了,可我却可以感觉道,从小到大我在家里头就是一个透明人,所有人都没有在意我,是他让在改变了,”
“你……”看到九号的时候,小彪微微一愣了起来,“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听到这话的时候九号看了看那地面,眸子有着苦涩的笑容。
“刚才主子赶我走的时候,那时候主子大概就将我体内的蛊虫给取了出来,其实他是很温柔的,”看着小彪的时候九号开口道,“我……”九号伸出手,“我叫夏多多,”
听到这话的时候,小彪微微一愣,“夏多多?”夏多多点了点头的看着小彪,小彪叹了一口气,“你……”
世界上的事情很多都说不清楚,小彪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夏多多眼下是九号,也是夏多多,夏多多有了记忆后,却并没有选着离开,而是在照顾这巫茧。
巫茧在房间里头,关了三天三夜的门,所有人都很担心,夏多多进去后,就看到这巫茧在喝酒,整个人狼狈的很,眼睛上的血结痂了,看上去很是触目惊心。
“主子你这是干什么?”看着巫茧的时候,夏多多眸色一红了起来,直接就跑了上去,将酒坛子抢了,可却没想到巫茧没有反抗,反而用手摸着她的脸颊。
“我好想听到了你的声音,夏欢欢……”听到对方叫姐姐的名字夏多多微微一愣起来,就看着巫茧抱着自己,“求求你……求求你……算我求你了,夏欢欢……你施舍也好,让我可以看见好不好?夏欢欢……”
悲伤的祈求让夏多多闭上了眼睛,夏多多任由巫茧抱着,她的心沉甸甸的,“夏欢欢……求求你了,求求你你……”
只要一次就一次就好,只要一次,他也想知道正常人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想看着那天空,想看着人人,“我想知道你什么样的夏欢欢……”
听到这话的时候,夏多多眸色一红了起来,她其实一开始就知道,巫茧是喜欢自己的姐姐的,可很多的时候,姐姐的倔强认定的事情哪里会有着改变。
“主子……睡吧,醒过来一切都会好了,”可巫茧的喜欢错了,她清楚的知道,巫茧在害怕,就算喜欢姐姐,可却也不会让人感觉道,因为他的喜欢让人感觉道很残忍。
巫茧渐渐的入睡了,夏多多将人放在床榻上,然后打着热水给巫茧擦拭脸颊,小彪咳嗽的走进来,看到后默默的离开了。
夏多多在给巫茧擦着脸颊跟身子的时候,那眸子有着复杂的神色,很快就摇了摇头的将热水端了出去,在倒水的时候,就看到小彪站在一旁。
“放心主子没事情,就是喝多了点,”听到这话小彪点了点头,夏多多又道,“你说,主子爱姐姐的心,有着几分是真的?”
“谁知道有着几分是真的,”听到这话的时候,一旁的小彪开口道,爱在多,却也敌不过巫茧自己,这就是他的爱,永远都难以让别人相信。
听到这话的时候,夏多多看了看不远处的天空,“可我知道,主子的爱是真的,只不过被伤的太深,不敢舍下自己的心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