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二次元凡人同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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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四年后

时间匆匆而过,距离入门已是四年后了。

今天,才谦打开了门扉,此刻的他依旧还是白净少年,只是相比四年前,已经长高了不少,脸色神色淡定,嘴角溢笑,显得沉默内敛。此时的才谦早已将长春功修炼到第一层了,但是苦于没有后续功法,只得继续修炼,日益茁壮体内的那股能量流。此时他穿上了标志内门弟子的深蓝色衣服,正准备出门。在此前昨日,外门弟子小算盘前来告知了他,今日王大胖和张长贵正式约斗的地点。

至于,这个约斗的事,还是要从头讲起。一个是叫王样的王大胖的堂弟,一个是叫张长贵的某钱庄老板的儿子,两人都是七玄门的弟子,不过一个是外门弟子,一个是内门弟子。在家镇上原本许配给王样的女孩,被张长贵看上了,并在张大公子的金钱攻势下,女孩连同她父母都沦陷了,人就被改许给了张长贵,王样的聘礼也给退了回来。女方嫌贫爱富,改许他人,却深深打击到了王样,导致其想不开,跳河死了。而王大胖自小与这个堂弟交好,知晓后不肯罢休,找上张长贵,要与其决斗,输得人要向对方斟茶施礼、磕头认错。张长贵自知武功稍逊他,便要求双方广邀好友参加,多比几场,以总的结果定输赢。王大胖一口答应,随后张长贵仗着钱多,到处撒钱找同门富家子弟中的好手帮忙,而王大胖虽然没钱,但在同门中人缘很广,结交的中下层朋友也很多,也有许多武功不错人自愿帮忙。结果就演变成了今日这场约斗。

才谦自然不是为了参加什么约斗,而是为了造成“偶见”厉飞羽和韩立。才谦担心,因为自己导致蝴蝶效应,造成今日韩立不来参观约斗,所以更是提前遣人去神手谷将此事通知了韩立,约他一起观战。不过没有联系厉飞羽,不仅是因为事先打听知道厉飞羽还是参加了这场约斗,更是为了保证后续发展。这两年虽然二人并不常见,但是三个都各有书信来往。

不久,才谦提功行至和韩立约见的地方,也是在距离约斗场地较远的山崖附近,而约斗地点就在山崖下方,俯瞰目及即是约斗场景,而此时约斗已经开始了两场。才谦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到韩立缓步而来。此时的韩立也已长高不少。见到起身脱离刚靠着的树干后站到面前的才谦时,便开口道,“晋师兄勿怪,好久不见,小弟让你久等了,常年不出谷,对这条羊肠小路都生疏不少了”。“哈哈,没什么,我也才到不久,谁让你老窝在谷里昵,怎么今日约你就肯出来了昵”才谦一幅爽朗的回道。而韩立此刻尴尬回道,“你也知道,这两年,墨老看的严,一直在谷内修炼,今日墨老下山去了,我才得已出来”。才谦这才心中了然,不过面上不改,笑道,“那你这段时间不就自由了嘛,这下咱们几个可以好好聚聚了,哦,对了,厉师兄还在下面,最后一场压轴的,哈哈”。韩立转头看着下面,果然见着了,一个衣着白衣的冷酷少年长刀而立。

两人在崖山观看了一会儿,便轮到厉师兄上场了。

这时,从王大胖那方走出一个神色冷酷的少年出来,这少年手拿一把寒光四射的长刀,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场中央,然后一言不发,闭起了双目。

张长贵那一方,在经过大半天的推诿后,终于有一名弟子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厉师兄!厉师兄!厉师兄!……”

听到下方,场外的人都一脸的兴奋呼喊道,声浪一声高过一声,才谦面色笑意,同时转头和韩立相视一笑,记忆中厉师兄具体如此受人追捧,不由煞羡。

张长贵那一方,在经过大半天的推诿后,终于有一名弟子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这名弟子看起来武艺也是不弱,从腰间拔出一把明晃晃的软剑出来,这把软剑只有拇指粗细,柔软无力,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平庸的人能用的。才谦面色揭喻,转手摸了一下自己腰间的软剑。

场中,厉师兄感到有人到了跟前,缓缓的睁开双目,眼中神光十足。

他突然大喝一声,长刀随即摆动,一溜刀光闪动,连环数式运转,刹时幻化成十多片刀影,将对手围在刀网里。

这人倒也机警,虽然有些慌乱,但软剑飘忽不定,阴毒刁钻,守的倒也是滴水不漏。此人,才谦知道应是原著中所说的与他一样修行拂柳剑法的赵子灵。只是不同的是,才谦只是才入门,腰间软剑与配饰并无多少区别。

可惜赵子灵的剑法虽然还没乱,但气势全无,被厉师兄的长刀给压地死死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失败只是早晚的事。现在的门中,年轻一辈的内门弟子中,当属厉师兄无敌了。至于为何没有更年长的弟子出现。

这要说到近年来的山门状况,这几年,七玄门和野狼帮的冲突更加厉害,双方为了几块说不清归属的富裕城镇打了大大小小的十几仗,都损失了不少的人手。因为野狼帮的帮众都是用训练马贼的一套训练出来的,一个个厮杀起来全不要命,见到血后就更加疯狂,而七玄门的弟子虽然武艺较高但没有那股狠劲,在拼杀中缩手缩脚,这样一来双方死伤更多的往往是后者。一连几场下来,七玄门的几位大人物再也坐不住了,把本门的大部分内门弟子全都派了出去,去参加双方接下来的一连串拼斗,一方面这几块地盘绝不能失,另一方面让弟子们也都见见江湖的残酷性,去磨练一番,长长实际的战斗经验。

结果在后面的一些厮杀中七玄门又占据了上风,但内门弟子死伤的也太多了点,不少年纪大些的师兄出去后就再也没能够回来。

再后来几位门主又改变了策略,让内门弟子先去执行一些不太重要的任务,去其他地方历练一番,有了一定的江湖经验后,再去参加和野狼帮的拼杀,这样一来伤亡果然减少了许多。于是,这种策略就在这两年被正式纳入了门规,要求所有弟子出师后都必须先下山历练一番,回来后才能授予门内实职。就这样,山上年纪大些的师兄几乎都被派到了山下,现在要么正在和野狼帮纠缠,要么去参加历练了,山中除了必要的守山弟子外,就只剩他们这些还未出师的年幼弟子。

才谦和韩立看到厉师兄胜出后,突然抱拳酷酷的说道:“在下还有些急事要办,先告辞了。”一转身,轻轻地飘出了场外,露了一手俊俏的轻功,消失在了山崖旁的松林里。

这让韩立准备下去和其道贺叙旧的不知所以。但是旁边的才谦却心内念到,应该是抽髓丸的后遗症发作了。当下便拉起韩立,说道,”走,我们去寻她,好不容易见他出了这么大威风,得好好当面道喜一番“。韩立不疑有他,跟上才谦步伐追去。

才谦带着韩立,离开山崖,穿出松林,往更偏远的地方走去,慢慢寻找着。终于在走了一段路后,一条细细小溪出现在了才谦眼前。才谦提议先洗把脸再找吧。

当他们俯下身,双手捧起凉凉的溪水洗完脸不久后,二人便均听见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从小溪的上流处传了过来。当下二人便沿着溪流往上游寻去。随后,他们便一同发现了厉师兄,趴在小溪边不停地抽动着身子,四肢也不在住的哆嗦着。并由懂得治病的韩立出手救治。

等厉飞羽恢复神智之后,看到是他们才谦韩立二人,便下不去手杀人灭口了。在之后一番询问中,自然一切真相浮于水面。何况韩立是知晓这种抽髓丸药物的,更是自己也吃过一粒的人,只是分成了十份,分成十次服用,每次都把它当成了其它药的药引,所以没有什么危害身体的副作用,也就没有像厉师兄这样疼痛的后遗症。

“抽髓丸,由合兰、蝎尾花、百年蓝蚁卵,……等二十三种罕见的物品炼成,药成后外表呈粉红色,有奇异腥臭之味,服用之后可大幅透支身体潜力,可用以后的寿命来提升服药人现在的能力。但此药一经吃下,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再此服用,而且要经受抽筋吸髓的非人痛苦。如若不吃,则轻则全身瘫痪,重则丧失性命,而且即使每次都按时吃药,在第一次用药后的十年内,也必定因透支生命而丢掉性命。”在韩立一眼道破厉师兄疼痛原因,跟症状后。厉师兄脸色一片死灰。当听到韩立口述自己也曾服过更是哑然。

厉师兄在事情被他们知晓后也就不作辩解,默不作声,更是不敢和他们对视了,把双目轻轻地合上,只是胸口起伏不定,说明他现在的心情很混乱。

此时,韩立也沉吟了一下,说道,“厉师兄,你服用此药已经有好几年了吧,如果你现在不再吃这药丸,我可求墨大夫另帮你配一服秘药,虽不能挽回你全部的寿命,但让你多活二三十年还是可以的,不过”,继续道,“不过你的武功可能保不住了,如果你继续服用此药丸,虽然你的武功进度越来越快,但从你今天发作的情形看,你顶多还能活个五六年”,说到这里,韩立不忍继续了。

而此时,一直未说话的才谦开口了,”厉师兄,你就此停止服用此药吧,听我一句,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我们会帮你保住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