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更剧烈?
我忽然灵光乍然,难道他说的是床上运动?
然后我囧了,血液全部以诡异的速度急冲入脸部,连毛细血管都溢满血,我想我大概脸红了,大概还红过苹果。
我确实没想到他是这个意思,毕竟我没有恋爱经验,连初吻也是给了白夕煌,更不可能过什么床上经验。
一直都是个雏的我,在现代也不会关心这些,连**都不没看。
当然我不是不知道这种事,毕竟生物课不是白上的,但是我真的没想这些男女之情事离我那么近,我以为恋爱接个吻,拥抱拥抱就够了。
显然我已经忘记了我是白夕煌的妻子这个事实,我当然也不会想到什么夫妻义务的,其实他现在是有权要求我洞房的。
可是我好像挺害怕发生这种事,难道别人有婚期恐惧症,我有洞房恐惧症?
“看来你已经想明白了,不过表情怎么这样一惊一乍,你不会从来没想过这种事吧!难道出嫁时嬷嬷们都没教过你吗?亏我刚才还以为你很期待这种事,以为你喜欢学那**里站着做。”
白夕煌懊恼得几乎把我的脸盯出一个大洞。
“才不是,我怎么可能和你讨论这种羞人的事,是你自己误会了,你是大色狼。”
我被白夕煌露骨的话,说得脸红耳赤,差点羞死过去。
想起刚才我说站着,他却以为我喜欢**时站着,天啊,怎么会有这么乌龙的事,我一个雏怎可能想那种事。
“对自己的妻子有这样的想法死理所当然的,怎么就是色狼了,如果我没想法,你大概就该难过了。呵呵,颜儿,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哦,这里热得可以煎蛋了。”
白夕煌把手搁着我脸上,戏谑调笑,我更是羞恼交加,脸红又怎样了,是个女孩子面对这些事都会脸红,不红才怪。
这个无敌大尾巴狼,大混蛋。
我扯来被子,灵敏钻进去,连脸也缩入被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