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蒜谁不会,我也好委屈好委屈啊!
白夕煌若有所思看看我又看看她,最终冷下脸:“梨儿,你先回去,我派齐韫去看你。”
“皇上,我……”
“回去,一切见了齐韫就有定论。”白夕煌语气中透着不耐烦,冷淡之极。
白梨抖了下,最开始的得意全无了,咬了下唇,拂袖而去。
我低头做了个V字,心里乐翻了,白梨啊,你也算自作孽不可活。
“颜儿,别装了,你翘起的嘴角都可以挂个油瓶了。”白夕煌带笑揶揄我。
这么明显,我立即昂首挺胸抬起头,转脸看他正笑吟吟,刚才的冷漠就像从未没存在过。
“既然看出我说谎,怎么不骂我?”
白夕煌一手搭在我腰上,毫无顾忌把我搂在怀中,眉在笑眼也在笑,整张脸笼罩在喜悦的光芒中,活像个偷腥的猫。
“颜儿,原来你在吃醋,你这把醋,可把我都酸到了。”他越说越得意。
“酸酸酸,最好酸死你。”被戳破心事的我恼羞成怒。
“酸死我,你就没有夫君了。”他更得意。
“哦,你别把我看得那么忠贞,你如果死了,我肯定要改嫁,找一个比你好十倍百倍的男人,快快活活继续过日子,至于你嘛,肯定得扔在脑后。”
咱来自现代的姑娘可没有古人忠贞不二,誓死不嫁两夫的节操。
何况人是不能复生,留下的人应该更坚强活下去,把死去人那份一起活下去。
守活寡的事,我不敢苟同,自杀殉情的做法,更是无济于事。
白夕煌被我一番话气得直磨牙,轮廓分明的俊脸透着不敢置信,戳我脑袋然后开始骂我,什么冷血、没心没肺、无情blabla~~~~
“凭什么你们男人就能三妻四妾,女人死了丈夫就得守孝三年,男人死了妻子就三个月后就可以娶新的。哼,女人也是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人。”
“这是千年来流传下的法则。”白夕煌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