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明明就没有听到任何叫自己的声音啊……
但郑克耘又说他已经叫自己了。
难道,她的脑子有点烧糊涂了吗?
夏若琪一头雾水地敲敲脑袋,转身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药包。
这些药是沈曜沈医生后来开的。
今天凌晨,她突然发起烧来,症状和郑克耘一模一样,郑克耘连忙打电话给沈曜,刚睡下没多久的沈曜,又急匆匆地被挖到郑家来。
先是一脸怪异地看了郑克耘好一会儿,这才开药给夏若琪吃。
夏若琪一开始,有点不明白,沈曜医生的脸为什么老是抽搐个不停。
直到他开完药,要离开的时候,顶了顶郑克耘的小腹,暧昧地说了句,“小子,真有你的,发高烧还能有体力”后,夏若琪才明白,沈曜一整晚,那奇异的目光,是在调侃他们夫妻之间的“那点事”——
都怪郑克耘,他没事干嘛老缠着她滚床单,现在害得她看到沈曜开的药,就觉得不好意思,好像什么隐私被人窥探了一样……
夏若琪捏着手里的药包,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羞得整张脸都红了。
她连看都不敢看郑克耘一眼,赶紧低头,将手里的药抱打开,准备把药倒进嘴里吃掉,郑克耘却在此时,伸手按住了她。
“等等!”
“怎么了?”不是他让她吃药的吗?怎么现在又……
夏若琪抬头,不解地看着郑克耘,实在有点弄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了。
“等一下再吃。”郑克耘说着,转头看了半敞开的门一眼,好像在等什么人一样。
夏若琪怔了一下,晃着沉重的脑袋,朝门口看去,发现家里的佣人钱婶,端着一份热腾腾的稀饭走了进来。
钱婶把盘子放下之后,就一溜烟地跑掉了,好像卧室里有厉鬼在追杀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