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的声音，一句一句从那已经虚脱的身体中传出，却牵动着每一个人的悲伤。
冯援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望着已是流泪满面的战败着，将她抱在怀里。
“谢谢你，夏莉莉。”十五年来，第一次对夏莉莉说出感激的话，却让已是流泪满面的人儿，激动地抽泣。
钟敏萱也被她们的气氛渲染，抽泣着蹲在夏莉莉的身旁，对她说着：“夏莉莉，你已经很努力了，真的，不要自责。下一场比赛，我们一定会为你赢回来了，一定！”
钟敏萱勾起小拇指，伸在夏莉莉的面前。夏莉莉点着头，将小拇指弯起，套了上去。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冯援，冯援的表情显然不甘愿，却没有拒绝。
看着她们，我才知道，就算他们平日里看上去似是主仆的样子，也依旧存在如此深厚的感情。纵使冯援刁蛮、任性、霸道和不讲理，她的身边也有这样两位永不会背离的朋友存在，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孝曦恢复了些，不再如之前一样气喘。他拉拉我的手腕，把我扯到他的面前，仰起头问我：“我赢了，战利品，什么时候给我？”
我听到他索要吻的话，脸刷一下绯红。眼睛躲避着他的视线，我耍赖道：“什么战利品，我有答应你什么吗？”
孝曦好像早已猜到我会这种反应，直起身，上前一步。他将身体横在我不满十公分的面前，低头俯视我道：“王子爱，你想让我在这里宣布你欠我什么吗？”
视线是居高临下，口气是帝王般地威震，语言是如此的另人无法反抗。
这——这绝对华丽丽的威胁！
操场上，陆续增多的观战者不少于二十人，近处冯援她们正蹲在一旁陪着夏莉莉。如果孝曦现在大声宣布我欠他一吻的话，那将是如何的让人无地自容？
虽然自始至终说欠他一吻的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可是有谁能保证听了这话后不会误会？不会想象？不会把我们的关系传扬地更加不洁呢？
我对着眼前像运哥哥一样邪恶的男人，不甘心地咬着唇。
孝曦见到我没有出口反驳，满意的笑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顺着我的秀发，将手轻抚在我的脖耳间，贴近我的耳边轻声道：“放学后，我们屋顶见。记得，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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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分三次更，早上、中午、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