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口吐玉珠,
亦没有舌卷莲花。
寂冷的清晨,
匆匆,
过往的陌生者,
鄙夷或是鄙夷。
他是谁?
黒呦的脊梁,
满嘴的胡碴,
大红裤衩是惹人的炫。
他声音很亮,
在每个寂寞的早晨,
孤独入侵的晚上。
无尽的重复,
是对命运的诅咒?
或是对生命的赞歌。
没人愿意知道。
想他,
一遍又一遍,
定是个有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