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曹操也太可恨了,他只有区区这些兵力,你就让我出兵会他一会,保证五个回合,就将这厮拿下!?”
“贤弟,大哥知道你的心情,可是现在要稳住,他越是这样,就越是要故意激怒我们,千万不可上这贼人的当,我可在他手上吃过不少亏!”
曹操的恶意辱骂当然已经传到了城墙上,但是公孙续的怒火还是最终被公孙瓒给压制了下去。
但是他们的不反击,反而让曹操越骂越爽,越骂越过瘾,把从穿越到这里发生的种种不快,全部都开始发泄出来。
当然这骂人的话也是各种各样,上到祖宗十八辈,下到七舅老爷,将自己能想起来的脏话全部都骂了出来。
所以现在在东平的这个场景是,在一个黄韵日光下,一个人骑在马上将指着城墙上的人破口大骂,滔滔不绝。
“SHIT!!youaresuchabitch!法克yourmother!!!”
这骂人的,时而面红耳赤,慷慨激昂,时而抑扬顿挫,面露笑容。
这被骂的,时而站起眺望,时而坐下跺脚,还不时的安慰身边的人。
还有无论是城墙上,还是城墙下,所有将士都在面面厮觑,因为有些语言他们根本就听不懂,众人现在的确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半晌,虽然在冬日依旧寒冷,但是曹操现在正累的满头大汗,口渴难耐,不得不准备歇一会。
但是当曹操转身一看,只见自己后方,由程昱和荀彧带头,后面五万大军,几乎都坐在地上,有些人甚至直接躺着睡着。
难道我骂的时间很长?还是因为太投入,没注意时间?
“咳咳!!!”
曹操看着众人竟然现在这么惬意,又觉得刚刚是自己太过于投入了,没顾忌大家的感受,便没有呵斥众人,只是稍微轻轻的咳了两声。
“主公!结束了没有?”
听到曹操发出的声音,荀彧立即站起问道,而程昱和五万大军看到,也都跟着马上站了起来,保持原有的姿势站着。
只是曹操有些郁闷了,什么叫结束了没有?难道这些人竟然都没有听,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便道:“这都已经快过了一上午了,我看大家也都渴了,,不是,,也都累了,我们回龙凑休息!”
说完,便直接下令撤兵,荀彧也翻着白眼在后面跟着。
只是今日这一战,虽然没什么结果,都是自己说,但是曹操却从心底开始佩服公孙瓒了。
他可真是能忍啊!?自己骂的都累了,竟然还能不出兵,不愧刘备与之为伍的人!曹操在心底叹服道。
但现在曹操的目的是达到了,这半天的时间,戏志才肯定在龙凑附近的山谷里都该布置好了,就等着公孙瓒进去了。
而曹操走后,公孙瓒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感叹他可终于走了,但是自己现在依然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曹操今天什么意思,难道就只是来骂自己的吗?
但此刻在兖州的靠东的南北两面并没有这里的安静。
高日当头,袁绍、袁术几乎同时出发,向兖州境内挺入,金戈铁马比得上滚滚长江水,几十万大军的忽然闯入让中原大地在这个寂冷的冬天多了一份躁动。
在夹在两方大军之间,曹仁、曹洪在曹操临行前的安排下,对得到的这些消息,并没有理会。
反而两人现在在喝着酒,聊着天,畅谈、憧憬着未来的天下大势。
但此刻,已经在境内的相遇的两军,正紧张的对峙着。
所谓亲兄弟,明算账,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兄弟二人,倒是比公孙瓒干脆,一言不合就开打。
当然袁术有这个开战的底气,是现在在袁绍的不远处,刘详也已经率领着大军直接向这边赶来。
一时间,本来还挺安静的兖州,又陷入了大范围的厮杀之中。
铁器碰撞的声音不断的响彻在大地上,就像是是冬日里万人合奏的乐章。
但双方都明白,第一次交战,都是为了试探,没人敢真正的全部将兵力投入战斗,两方很快就鸣金收兵。
而傍晚,袁绍得知刘详的军队到了,反而笑了,笑的还十分诡异,觉得袁术真是会找炮灰。
“当弟弟的就是当弟弟的,怎么能这样对付哥哥呢?看来我的好好教育你啊,有些肥肉可不是一般人能吃的!”
说完,便派人去了荆州的方向。
“大哥,你说这次我们要不要去帮帮忙,凑凑热闹!你看他们两个天天都跑过来,看我们什么时候出兵!”
在昌邑府里,曹洪听说袁术、袁绍已经交战的消息,轻松的向曹仁问道。
“好,去就去,不然那两个兔崽子还能闲出事来!毕竟这可还是我们的地牌,他们就这样在我们的眼皮下打起来,不出面也不合适啊!”
“哈哈哈,大哥所言极是啊!我这就去给他们俩说说,第一上战场,让他们好好做做准备!”
两人说完从,曹洪便饮下这最后一杯酒,走了出去。
对于这方的冲突,曹操不只是没有理会这么简单,现在他根本就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他再郁闷的事,这都有过一天了,那公孙瓒怎么还美向自己发兵,难不成还得自己给他加把劲才行。
只能说现在曹操都已经对自己无语了,想让被人主动来攻击自己怎么变得那么难了?
“仲德啊!还得你去外面跑一趟,带些人去翼州的方向转一圈,不用一定到翼州,转一圈就好了,但是必须得把动静搞得大一些,最好从公孙瓒守卫的眼下经过!”
“属下遵命!”
看着程昱离开的背影,曹操转身走向了另一个军帐里。
“鲍兄弟啊,明天如果他们来了,你可不要先心急,我什么时候发信号,你什么时候出来,礼物都已经准备好了,肯定让他们享之不尽!”
“大哥,这倒是可以,但是能不能先把那公孙瓒的性命留着,无论如何,也得让我们老朋友相见一次!”
一身普通士兵装扮的鲍信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