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兄!这...这....这剑?”韩破晓脑袋都快炸开了。立马跑到穆青衣身边,连说话都吐字不清了。太刺人眼睛了。
穆青衣闻言哦了一声说道:“见恩公是学武之人,本来想将此剑赠予恩公,可恩公却坚持不受。小生只好将之弃之山谷。”
韩破晓一呆。“送我的?”
“当然,恩公大恩大德,小生唯有以神剑赠之!”穆青衣说道。
“你确定送我了?”韩破晓还是不敢确定,这一看就知道是一件神兵利器,是一件大杀器。怎的说送人就送人!这也太任性了吧!
韩破晓一把接过神剑,手指在剑上抚摸不已,在剑柄处刻有‘孤月’二字,想来此剑便是叫那孤月剑了。韩破晓越看越喜爱,逐渐看的有些痴了。
“孤月挂空碧,是身如浮云。是个好名字!”穆青衣微笑说道,对于韩破晓能如此喜爱这把剑,心中也是欣喜不已。
“这有些不好吧?毕竟这剑太贵重了!我看还是算了吧!”话虽如此说,可韩破晓的手紧紧握住剑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剑身!
穆青衣闻言后,立马说道,他本是一介书生,剑乃杀生伤人之兵,对读书人而言舞刀弄剑终归不是正途。他又不会武功,这等神兵利器带在身上只怕会惹来灾祸。据他而言他此次来边荒除了有要紧事需要处理,再则就是听说边荒众多英雄豪杰在此保卫边荒,想为此剑寻一主人。毕竟他也不想神兵就此埋没在他的手上,却不想机缘巧合得遇韩破晓并救了他的性命。因此此神剑就该归韩破晓所有,按他的说的这一切都是缘法。
韩破晓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咳咳!既然如此,剑,我收下了,边荒南阳城也不是什么安身之地,因为长年与异族交战,所以比较乱。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保你平安的。”
......
韩破晓二人走了三天,宏伟巨大南阳城门出现在不远处。这一路来韩破晓二人对互相都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这穆青衣虽说是一介书生却对江湖之事知之甚详。甚至许多江湖上的匿事他都有所了解。据他所说因为他天生废脉,灵气无法在体内停留,不能练武。但对江湖中的种种却是格外向往,平日里最爱收集江湖中的奇闻异事。
“韩兄,这边荒之地除了边荒外就数这南阳城最为凶险,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千里迢迢一路从江南赶到这里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能说出来听听吗?”韩破晓问道,他对此很感兴趣。
穆青衣摇了摇头,这一路上对韩破晓也有够了解了,此人好奇心大的很,若不跟他所个明白想来他是不会轻易善罢。
“此来南阳城只是听说大学子天南居士在此隐居,特来向他学习讨教的。”对于穆青衣的解释韩破晓不敢苟同,认为太疯狂了。这天南居士他也听说过,据说是名大学子,但他也仅仅听说过,了解的并不多。
南阳城,位处北方,乃是通往异域的必经要道,往来武林豪杰多不胜数,因此格外繁华。
韩破晓二人来到南阳城已是傍晚时分,就寻了一家客栈下榻。
云月楼是南阳城内最大的客栈,八年前突然强势入驻南阳城,无人知晓是何人所办,只知极少人敢在云月楼闹事!
这云月楼共分上下三层,第一层乃是寻常商客吃饭喝酒的地方,第二层却非文人雅士、武林豪杰不可进!而那第三层却非常神秘,至云月楼创办以来,只有三五人进入过。其余人皆被拒之门外。曾有一顶尖高手,自恃武功了的,倒是强行闯入过一回,只是没过多久就被人挖去了双眼,斩了一身武功,并割去了舌头,扔出了云月楼。之后再无人敢闯这第三层!云月楼后面是一栋栋独立小院,是驻店下榻之所,共有二三十栋,寻常人自然是住不起的。
云月楼第二层虽然是宾客云集,但却不像第一层那般吵闹,所有人都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与人言谈举止都十分的和善。要知道能入这云月楼第二层的都是些武林豪杰、酸儒书生他们之间能聊的来那还真是怪事呢?然而事实上这些武林人士大多都对这些文人墨客的才学都十分仰慕,而那些文人对这些武林豪杰更是推崇之至,只觉他们平生所经历之事千奇百怪,听起来让人向往不已。有个别自恃甚高的也因为这云月楼的规矩而不敢轻易闹事,以此这云月楼二层是一片祥和之态。
云月楼第二层靠窗位置上,有俩年轻人,大约十八九岁。分别身着青白两色衣裳。白衣男子长相俊美不凡,双目之中隐约带有点灵气,神态却十分懒散。双目无神的爬在窗边的护栏上,目视下方街道。而那青衣男子却长相儒雅,翩翩公子的模样,看上去让人如沐春风,不禁意间会让人生出好感。正是韩穆二人!
“韩兄!你这般注视下方街道,可有发现什么新奇之事?不妨说来听听!”穆青衣微笑问道。
韩破晓文言扭过头来,蹩了一眼穆青衣,向上翻了翻白眼,说道:“我在看这南阳城的姑娘,你可知道这南阳城的姑娘和江南的姑娘比起来,要多了那么一点味道,你道什么?”
“韩兄你就别打趣小生了,这小生我哪能知道,古人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韩兄可知你这样做是很不礼貌的行径!还是不要再看的好。”穆青衣立马摇头,苦笑道。自己这位韩兄什么都好就是痞气太重了些。
“穆书呆昨晚睡的可好?”韩破晓有气无力的问道。昨晚他睡的非常不好,长有人在屋顶走动。让他一夜失眠。
“昨晚?一切安好啊,睡的很舒服!怎么了韩兄?你睡的不好?”穆青衣问道,昨晚他可是睡的很香,一觉睡到大天亮!
哎,韩破晓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不会武功的好处啊,这么大动静都听不到。他从小修炼,虽说没练出什么谛听耳,天眼通,但也达到了耳聪目明的地步,目能夜间视物,耳能逆风听声。昨夜那房顶上的脚步声对寻常不会武功的人来说,就跟山里的虫叫声无甚区别,自然无事。但对太而言就如在耳边敲锣打鼓般让人无法安睡,又不能封闭六识,毕竟出门在外,保持一个警惕心总是没错的。
这边荒绝对有大事发生,为何会突然聚集如此多的修行者在此,看来得好好打探打探。不过在此之前先补个觉先。
韩破晓对穆青衣告了个歉便直径回后院睡觉去了。
南阳城一处豪宅中有一中年人神色肃穆手握一杆毛笔,站在案前,正要提笔写字。突然一阵风吹了进来,吹走了案上的上好宣纸。中年人放下手中毛笔,走向前去关好门窗,回过头来见案前有一黑色面具人正提笔疾书。中年人心中一紧,顿时大惊,立马下跪。
“属下泣血楼第五楼座易千形见过楼主大人!”中年人神色恭敬,不敢有半点马虎。
“起来吧,看来我们的易楼座小日子过的挺舒适呀!”黑色长衫的面具人打趣道。
“属下不敢!”中年人一惊,瞬间头冒虚汗,眼前这个人一言可决他生死。
面具人哼了一声说道:“你也不必太紧张,我此来不是找你麻烦,而是另有要事。”
“我要你帮我联系异族的神王可有进展?”面具人继续问道。
“启禀楼主这异族之人个个眼高于顶,瞧不上咋们泣血楼,先后派出的多名暗使除了第一人,后面几人皆被杀害。”中年人神色沉重道。
“哼,这些异族当真该死,活该被驱逐到极北苦寒之地,若不是需要他们出力替我泣血楼引开六大门派的注意,本座何须如此。这次你亲自去,告知他们领事的麒麟血三个字就可以了。他们神王会亲自接见你,到时我再好好会会这个所谓的异族神王。”面具人所完这些便如青烟般散去,消失在中年人眼前。只留下案前一个大大的杀字。
......
一觉睡到中午韩破晓兴致高涨,想要出去走动走动顺便打听打听孙神将的住所,这一处门就看到外出归来的穆青衣一脸败气的回来。
韩破晓问道:“穆书呆,你不是去寻你的天南居士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唉,别提了。”穆青衣一脸失落的说道。
原来那天南居士早在一年前就搬走了,所以这穆青衣兴致冲冲的去了满脸失落的回来了。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点破事?刚好我呢,要去走走,顺道打听下孙神将的的住所,你与我一同前往吧!”韩破晓大咧咧的拍了拍穆青衣的肩膀说道,不容分说就把他往街上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