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叫,也没求饶.
10几下后,那木板啪一声断了.
屋子里忽然显得无比寂静,伏在沙发上的我痛苦的喘息也显得格外清晰,
实力相差太多,他要打我,我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因为他第一下打击就把人的勇气和力量彻底击的粉碎.
很久后,他扔了木板,跪在了沙发上,抱着我,不顾我的本能的挣扎,把我紧紧地拉在他的怀里,热热的泪水滴落在我的后颈上.
我心里一震.
能知道自己被拥抱着,这样久违的感觉拉回了我的意识,百般滋味,翻江倒海,不可名状.
他慢慢脱去了我的衣服,裙子,打量着我身上的一道道紫色的棱子,一言不发.
屋里的气压极低,沉闷的人要尖叫.
我的眼睛看着前面,又什么也没看见.心碎如片片飘零的孤叶,散了…
鸿沟,无形的鸿沟在我们之间以光速急速扩大,大的掩盖了宇宙,吞没了星辰.
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我的肿起的伤痕,我身子一颤,本能地躲开了.缩在沙发角,咬着嘴唇,我说:GOOUT!
你记住了?他的声音不大,我却能感到他话里冰凉的温度.
WHAT?我扬起眉毛.
我母亲怀胎十月,历经千辛万苦把我生下来,在贫困的家庭里抚育我和弟弟,这份恩情大于一切,甚至是我的生命.不管任何人想侮辱我母亲,可以,踏着我的尸体走过去!润石掷地有声,斩钉截铁.
他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眼里的黑色慢慢沉淀:你听明白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我什么人?我咬着牙冷笑,心中的仇恨野火一样蔓延、燃烧。
他竟然笑了,眼底那沉淀的黑色如同裂开了一条缝:我是你的男人!这理由够吗?
够了,既然你是我的男人,那你妈我可以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了,明白了,谢谢.我也笑.
我定定地看着他的巴掌扬起来,重重落在我的身上,刺痛使我眯起眼睛.我仍然在笑.
还想说吗?板子断了,我这还有皮带.你尽管骂,我慢慢地收拾你,我有的是时间,今天打不服你明天继续,你什么时候不敢了,我们再进行下一步.他微笑着,眼睛染上一抹笑意,微抿的唇如冰冷的剑锋般寒冷.
他的手慢慢地在解皮带,慢的让我看清每一个动作.
几年前的那种刻骨的刺痛早已淡忘,此刻却清晰地被我全身的每个细胞回忆起来.
我摇摇头,不再说话.
他等了一会,确定了我服软了,才把皮带扣好,凌厉地说:“我知道我母亲做错了很多事,也非常对不起你,可她罪不至死,任何人也不能残害她!否则我必亲手刃了他!你的身体,我去美国以后会想尽办法给你治好,即使最终治不好,我们可以收养几个孩子,如果你不愿意,我们还可以找代孕母亲,你只是**受损,卵巢机能没有损坏。还有,我的母亲做错了,我可以骂她指责她,可别人,无论是谁,都绝对不能侮辱她!这点你给我记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