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钱在被润石骗走以后,我又陆陆续续攒了七百元钱,当下我不敢再犹豫,找了一个提款机,拿出了我全部的钱,就奔火车站。
去广州的列车在30分钟以后启动,我买了票,仓惶不已地离开了本市。
火车没启动以前,润石给我打电话,问我在那里。
我含泪说:“你表哥怎么样了?”
“他死了。”润石冷冰冰地说,很干脆,带着仇恨,对我的仇恨。
火车启动了,我留恋地看了一眼外面的风景,哽咽说:“你恨我,我太狠毒,我是人渣。我把你当爸爸,你利用我对你的信任骗走了我费尽心机弄来的钱,这些钱是我全部的依靠,我想用这钱买一个房子离开你妈妈,自从你毁了我的抓奸录像,我就心灰意冷了,我不想和你妈斗了,我不可能斗的过你,我只想买一个房子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活着,可是,你们合伙骗了我的活命钱。杨润石,永别了,我不想再记得你,你也不必记得我。以后,我对你来说就是死人了。”
润石怒吼道:“你TMD给我滚回来!你去那里!”
“地狱。”我抹了一把泪水,关机。
永别吧!一切的疼痛,眼泪,绝望,都过去吧,以后无论我生死与否,都与任何人无关了!
让我一个人去黑暗里。
起码我还记得怎样去哭。
于秀莲,没有最贱,只有更贱!
华山论贱你最贱!
阿弥陀佛,我真厚道!
我一个人在列车里邪邪地笑了起来,朱德望,我在时,你不知我在,我走时,却真的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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