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说的是何意如吧...这次我来的太匆忙,没顾得上叫她,而且她晕机,也没想带她。”简卿便给景墨灏消毒边随口说着。
景墨灏指尖缠绕起洛溪垂落在肩头的一缕发丝,随意补刀,“真够狠心的。”
“……”
什么玩意!
他都说了他俩不是那样的关系了!
不过这话听他说出来,怎么都有种乌鸦落在猪身上,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的感觉……
说得好像他对洛溪有多好似的...
简卿憋着气给景墨灏的胳膊缠了五六圈厚厚的纱布,最后还十分心灵手巧地给他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景墨灏沉浸在洛溪刚才的娇羞中回过神来,回头便看见自己胳膊被包成了礼盒脸色瞬间就黑了。
“简卿!我残废了?”
两张创可贴就能搞定的小伤让他包的像打了石膏栽了钢钉一样!
洛溪瞥眼,扑哧一声笑出来,抬手把简卿系的蝴蝶结拽起来,“哇塞,简卿你手好巧!”
景墨灏看见蝴蝶结脸色更是黑如锅底。
简卿挑眉,刚想谦虚一下,不料景墨灏当头一盆冷水浇下,“女人就会做这么手巧的东西!”
“哈哈——”洛溪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靠!
简卿忍不住气结,他好心给他系个好看的结扣,让他心情好点,结果被这夫唱妇随的一出戏给奚落成这个德行……
“你俩就光欺负我吧,我走了。”简卿堵着气往外走。
跟他俩在一起受伤的一定是自己…
虽然没洛溪在,受伤的也是自己,但看着景墨灏联合别人欺负自己就是感觉格外的不爽!
就感觉...就感觉自家田里的鲜花跑到别人的花篮中去了...
这个比喻怎么这么奇怪...
他竟然把景墨灏比作是花?
那也肯定是朵巨硕的霸王花...
就算他是朵花,自己还不愿意做他的肥料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为什么要跟自己突然冒出来的一句无厘头的比喻较劲...
“这两天好好学学怎么做男人!”景墨灏在他身后略有深意地提醒道。
简卿莫名其妙地回身瞧了他一眼,看他已经将视线转向洛溪,气闷地出了门。
靠!突然来这么一句,简直无理取闹!
他本来就是男人,哪还用学?
…………
等简卿关门出去,房间里忽然变得格外清静,洛溪发现内心的尴尬症发作了,她现在竟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男人相处了……
洛溪看着他手上的纱布,喃喃道,“景墨灏,你伤得很严重吗?”
“你伤得才严重!”景墨灏半真半假地回了一句。
“……”
死要面子活受罪…
景墨灏看她盯着自己的胳膊发愣,低吼一声,“洛溪,还不给我躺过来,你坐在那准备染床单?”
“……”
这么凶…好感度瞬间降为零……
洛溪躺下,窝进他怀里,双手环在他的腰上,景墨灏意外地挑了挑眉。
或许她不知道自己流产的事情,但身体上需要抚慰的本能反应是她自己控制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