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至极里唱够了,吃饱喝足了,祁威才舍得放下话筒,和男人亲亲蜜蜜的走出至极。
白孽在身后默默跟上…
手心一震。
早点回家,不要玩太晚。
发信人:他
回信:准备回家了,你晚上早点睡,不要熬夜!!
白孽一改奔溃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若有若无的笑意。
祁威回头朝白孽挥手,陈樱花也搂着祁威朝白孽礼貌点头。
白孽笑眯了眼,挥了挥手道别后继续和手机谈恋爱。
回到家后,服部迦迦闲适的躺在沙发上,头枕着邓清水的大腿。
白孽打了声招呼后往二楼走,脚步顿了顿,经过短暂的犹豫,他还是扭过头来笑眯眯的望向楼下情意绵绵的一对,眼底一片戏谑“你们情投意合秀恩爱都可以,但是…不要太过界啊!”
说完话,笑意盈盈的回了房。
楼下服部迦迦和邓清水面面相觑,服部迦迦躲闪的低头,羞涩一片。
收拾完后白孽去了书房,用服部迦臬的电脑办公,解决了一些事情后已经夜深,阳国的时间和Z市无差,这么晚了也不知道他睡了没。
白孽回了房,发了条短信出去:睡了吗?
谁知对方几近秒回:准备睡了。
服部迦臬头疼的看着桌上一打打的资料和要签名的文件,揉了揉太阳穴继续奋斗。
手机震动,他看着那条短信。
快去睡,身体重要!
勾起笑意,回道嗯。
为了不打扰服部迦臬的休息,白孽收到短信后便也安静的拉上窗帘关灯进入睡眠。
全然不知他心系的男人正疲倦的处理着一桌子的文件。
秒针一辈子都追随着分针,不管它如何的拼命,分针都不会后头等待它,它只好加快速度一次又一次的超过分针,可它与分针永远只能错开,无法相遇。
在秒针的全力奔跑下,服部迦臬已然出差了一个月。
白孽每天公司家里两点交替。
某晚夜色阑珊,白孽闭着眼睛正在浅眠,楼下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声音。下楼。
苏翼手提着行李,靠在大门处,脸上有些倦意。
白孽浑浑噩噩的走下楼梯,困意侵蚀了他的大脑“怎么了?”
“没事~”听到的是服部迦迦充满欢乐的声音。
白孽下意识的以为服部迦迦和邓清水聊天聊得太欢乐才弄出的声响。于是他懒散的点头,调头又走上楼梯。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认真的看过家里的情况。
充满磁性的声音溜入他的耳际“苏翼,你今晚就在这睡吧。”
瞬间白孽的瞌睡虫都被惊走了,精神立刻回来,惊喜的看着楼下淡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喜悦在心里洋溢,一时呆呆的站在楼梯上。
苏翼提着行李吊儿郎当随意找了间客房放行李,两手空空的走出来“当然在这睡了,这么晚难道还要我回去啊?”苏翼瘫坐到沙发上,仿佛没有骨头“要不是你一完成工作就订了机票,我肯定还在阳国睡着大头觉!”
“阳国那么晒,好想回Z市”服部迦臬似笑非笑,从沙发起身走向楼梯上呆滞的白孽。
苏翼尴尬的挠挠脸,这阵子在阳国,自己几乎是天天都喊着这句话…
“傻站在这里干嘛?”服部迦臬轻笑,整个脸的线条立刻柔和起来。
白孽听着苏翼和服部迦臬的对话,心里暗暗点头,看来他们确实是兄弟啊…然而一回神,服部迦臬已然站在自己眼前。
“啊?”他疑惑睁大着眼睛看着他。
服部迦臬牵过他,直接往楼上走。
苏翼翻了个白眼,重色轻友!态度也变得太快了吧!他眼睛炯炯的看着服部迦迦“迦迦啊,我饿了…”
话还没完,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便揽上她的肩,邓清水把服部迦迦拉近了些,带着温柔的笑意“你饿了吗?”
“嗯!所以我要去厨房做点吃的”苏翼硬是挤出笑容,往厨房走去,边煮面边腹诽,可恶,欺负我没人疼没人爱?好歹我也是苏家少爷啊!!!!!
房间,
白孽终于恢复正常。
“咦?你拉我来你房间干嘛?”
“去你房间也可以”男人神色认真。
白孽眨眼“懒得换了,今晚就在这睡了”推着男人往浴室走“快去洗澡啦,然后早点睡。”
关上门,又找了睡衣递了进去。
白孽跑到书房把自己用的笔记本电脑拿了过来,放在膝上玩了起来。
先登陆了聊天软件,和祁威闲聊了几句,突的头像一闪一闪,点开来,竟是许久不见的简洁。
简洁:在干嘛呢?
妖孽就是我:坐在床上玩电脑[吐舌]
回了后,对方却迟迟没再回复。
白孽继续和祁威东扯西扯。
传来一些声响,白孽抬头,恰好遇上男人出来,相视一笑,情意绵绵。
服部迦臬坐到白孽身侧,白孽玩着电脑把头往男人肩膀上一靠。
甜蜜。
白孽旁若无人的和祁威聊着天,然后视线内突然多出一只灰黑的手。
服部迦臬指着屏幕“这个…”
“嗯?”白孽望过去,我靠,自己怎么就忘了他在旁边呢?只见屏幕上聊天背景是当初在办公室偷拍的他的照片。
聊天内容还句句不离他。
看着祁威发来的话:你家小臬臬回来了,你是不是特别激动特别开心,特别想抱抱亲亲然后[坏笑]
更可怕的是自己还回了:这你都知道!
天呐好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服部迦臬笑看某人的一举一动,伸出手拨开他捂着脸的手。
露出那粉嫩的红色。
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白孽整个人一顿,一把抓起他的手!
“你的手怎么了!?”紧张又担忧。
服部迦臬看看手,摇头“没事,就是晒黑了。”
这叫晒黑?不仅灰黑灰黑的,还脱皮!摸上去也皱巴巴的!
白孽心疼得皱紧眉头“有没有擦药?我去帮你拿药过来。”把电脑往床上一放,准备下床。
服部迦臬把他拉了回来“不用擦药,慢慢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