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们睡熟,帮他们掖好被子走出大厅,却见卓羽泽仍坐在沙发上,两指夹着香烟,两道青烟中,是他神斧雕凿出的深刻五官。
璩曼楼猛然想起他说故事时被自己女人毫不客气当头一棒的教训,不禁抿唇一笑,他会生气吗?会怪她把两个小鬼带得和冷澈太亲,他这个正牌老爸回来,却发现没有自己的位置?
“去洗个澡吧!”将手里翻出的他的睡衣递过去,他再看见那件熟悉又陌生了三年的浴袍后,瞳眸一凝,紧抿的薄唇也不知想到些什么,竟然微微上扬起来,嗯了一声,接过浴袍,朝楼上走去。
璩曼楼收拾好俩个小鬼摔了一地的玩具,回到卧室。耳边,浴室中传出的哗啦啦的流水声愈加清晰,心,像上了发条般,倏然一条,她……她居然这么主动把浴袍给他让他去洗澡,那意思是不是催着他早点上床?
她轻轻地咬起嘴唇,抚着自己滚烫的脸。惨了!难怪他当时要笑,她的主动成为一种引诱,他心里会怎么想她呢?可她不是故意的!
浴室内的水流声嘎然而止,颀长的身影透薄而出,也不知是不是浴袍小了,还是他的故意。腰间的袍带松系着,没有一丝赘肉的古铜色胸膛,随意半敞开,衬上反色调的浴袍,形成强烈对比,视觉冲击下,竟有一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性感,源自最原始的古铜**惑!
也许是太久没有见过男人半敞开的胸膛了,又或许是没料到他竟然会穿得这么随意地走出来?璩曼楼几秒愣怔后忽然背转过身,暗骂自己心不够静,他们是夫妻,他穿成什么样出来,她都不该这样紧张才是……
“怎么了?”他浑厚的嗓音,从上方落下,似乎带着某种满意。
“哦……没,没什么!”璩曼楼回过神来,压下不自然的心潮,转身冲他笑了笑,“我想说,想不到三年不见,你身体还在长!”要不浴袍怎么会变小!
啊?!呸!她又想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