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武姐她嫂子去买蜈蚣了,武姐表情也显得焦急,她看看我道:“小伙子那蜈蚣买来就放屋里?”
“是的武姐,其实就是为了把您女儿身上的蛇妖赶走!”武姐听我这么一说焦急的心情稳定了一下。
正在这时,我突然看到一个长发坠地的女子在床上做起,她嘴里吐着血色的蛇荀子。
“我不会放过你的,咱们晚上见,”我耳边清楚的听到她的恐吓,随着她的声音她消失在武姐的屋内,武姐一点也没看到这个蛇妖,更别说听到她的声音了。
武姐的女儿依旧躺在床上熟睡,武姐看着她女儿表情显得憔悴,因为她的病也操碎了心。
“武姐处理完您女儿的事情,我必须搬走!不然会有祸降临我身上,因为这所宅子是蛇的卵巢!”武姐瞪着眼睛听我说都傻眼了。
“是吗?为什么要搬走?”武姐不愿意我搬走,她觉得我这个小伙子有股善良的心。
“这是规矩武姐,如果您女儿的蛇妖真的被我治好,我在这个地区就不能在待下去了,”我耐心的跟武姐解释。
武姐点了点头,她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也没在说什么。
一眨眼就下午五点多了,时间过的真快,我也该回去看看我女友下班了没有,我跟武姐告辞准备回屋里做饭。
我转身奔半地下室而去,我发现那位隔壁的山东大哥回来了,他买的凉菜和白酒,看到我就打招呼道:“来兄弟跟我喝点?”
“不去了大哥,我等我女友回来,”我说着拿出了手机,准备给女友打电话。
“来吧,我一个人也没伴!你打完电话过来,”山东大哥持意要我跟他喝酒。
我拨通女友的电话道:“你晚上吃什么?我做饭吧?”
“今天我回去很晚,你自己做点吃吧,晚上我就不过去了。”
女友说晚上不过来了,我也正好铲除蛇妖,她不在也省得她害怕。
我打完电话,就走进半地下室,那位山东大哥已经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笑呵呵的等我。
“来兄弟,跟我喝点吧?”他伸手请我进屋,我没在拒绝他,就跟他进了我隔壁这间房屋。
这屋里很干净,里面都刷了大白,比我那屋干净多了。
“大哥我第一次进你这屋!在这排房算是最干净的,而且也不潮,以前是谁住着?”我四下看看房间,靠窗户下面也做了隔潮板,这间屋子没有什么潮气。
“以前是个搞装修的住,他把这屋子装修了,房东老太太跟我多要了二十,一百五十元!”山东大哥一边把刚买的老白干打开,又给我搬了一把椅子,一边笑呵呵的说。
“坐下喝酒!”山东大哥让我坐下喝酒,这时,发现杯子就一个,因为他就一个人住没准备多余的杯子。
“兄弟我这就一个杯子,你回屋拿个杯子来吧?”山东大哥让我回屋拿个杯子。
“我也没杯子,我回屋把碗拿来吧!”
我说着起身准备回屋拿碗。
突然,发现山东大哥门外闪过一个人影,那速度非常快,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来到山东大哥门外四处看看,走廊里哪里有人?难道我眼睛花了?我没在多想就用钥匙准备打开我的房门。
借着房东半地下室的大门开着,一道光芒照射在半地下室的走廊里,证明天还没有黑下来,开门不用手机照明。
我打开自己的房门,到屋里拿了我平时吃饭的大碗,然后把房门撞上,就一转身来到山东大哥的房间。
我刚进到山东大哥的房间,耳边突然响起一种冷酷女子的声音。
“我看你有多大酒量……哈哈哈?……”一种阴森恐怖的笑声回荡在耳边。
我没敢问出声音来,心里想道:“这是那蛇妖?她难道又附在山东大哥的身体了吗?”
我发现山东大哥的眼睛突然发血红色,他看到我进屋来就阴冷的道:“这碗不小,来我给你满酒。”
山东大哥的语气变得阴冷,而且眼睛变成了血红色,转眼之间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了?
我拿着碗坐到了山东大哥的对面,他拿起四十五度的老白干给我碗里倒酒。
眼看这酒就多半碗了,我赶紧把住山东大哥的手腕道:“行了,大哥我喝不了这些!”
山东大哥见我抓住了他的手腕,他也不给我倒酒了,客气的道:“够吗兄弟?不够就再倒点?”
山东大哥突然又跟起初一样了,眼睛也不红了,语气也不那么阴冷了。
“这么快蛇妖真的走了吗?真的这么快吗?”我心里觉得很奇怪。
突然,我想到胸前开光的楞嚴神咒,那是女友从报国寺老法师那里请来的。
看来蛇妖不能伤害我,肯定跟楞嚴神咒有关,心里感恩佛祖的护持。
“来兄弟喝酒?吃花生米?”山东大哥把五香花生米往我跟前推过来,他举起了酒杯准备跟我碰一下。
我礼貌的举起酒碗跟山东大哥碰了杯子,我随口就喝了一大口,“这老白干比白牛二好喝?”我喝了一口酒就夸老白干的酒香。
“俺爱喝这衡水老干,八元一瓶,觉得比白牛二好喝,”山东大哥也深喝了一口酒,也夸奖老白干的酒香。
“大哥你姓什么?住邻居好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我姓王叫东升!”
“我姓吴叫振华!你叫王东升?好名字,旭日东升吗?”山东大哥一边夸赞我名字一边又举起酒杯。
“夸奖了吴大哥?我现在很贫寒!”说着我也举起了大碗,我俩人对饮起来。
吴大哥脸也挂上了红色,我也喝的不少,一看一瓶老白干被我俩人喝光了。
此时,却听到吴大哥门外有人叫我,“小王在吗?我嫂子买蜈蚣来了,你看怎么摆放合适?”原来是武大姐再喊我。
我赶紧起身从吴大哥房间出来,吴大哥也跟了出来。
我看武姐手里拿着罐头瓶,里面有一条活生生的蜈蚣,罐头瓶里还放着生菜叶,可能是卖蜈蚣的给的蜈蚣爱吃的生菜叶。
“我去看看武姐,刚才吴哥要我陪他喝酒,”吴哥认识武大姐,毕竟他们在此住了一段时间,他们互相都点点头。
“这是蜈蚣,武姐您买它做药引子?”吴大哥也奇怪的武大姐。
“是药引子,但是不是让人吃的!小王今天让我买的,”武大姐跟吴哥解释。
“一会我再跟你说吴哥”我先打断了吴哥的疑惑,吴哥这里面的事情他可能始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武姐咱们先去你屋里看看,你闺女怎么样了?”我跟武大姐说。
“还在睡觉!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哎……”武大姐叹了口气就带我去她屋里。
吴大哥也跟我们一块走出半地下室,此时天色黑了下来,但是半地下室还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时间。
我随同武姐来到她的房间门口,她大嫂在房间里看着熟睡的女孩,还有房东老太太站在武姐家门口。
我跟房东老太太打声招呼道:“大妈吃完饭了?”却见房东老太太眼神阴森,眼睛似乎发红。
“吃完饭了,你也吃了吧小伙子?给女孩看异病来了,你看她睡的多香?”她说话的声音仿佛并非出自她本人之口,那阴冷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好像还带有水纹的波动。
别人似乎对房东老太太的声音没报有怀疑的表现,觉得没什么不同,好像也没有人发现她血红色的眼睛,也许就我看到蛇妖的变化,也听到蛇妖的声音吧。
她看我们要进屋,她发现武姐拿着罐头瓶,里面活生生的蜈蚣此时在罐头瓶里乱跑,好像要蹦出罐头瓶扑向房东老太太。
房东老太太躲开了武姐家门口,顿时发现她眼睛血红色不见了,此时可能那蛇妖离开了她身体,看来这蛇妖是害怕蜈蚣,但是蛇妖已经成道,要想铲除她也是难事。
我跟武姐来到屋里,我告诉记武姐把罐头瓶放到床头柜上,靠近武姐闺女的枕头,但是还是有一尺的距离。
“武姐就放在这吧?那蛇妖暂时不敢进来!然后在请大夫给你闺女补补气血。”
武姐听我这么一说心也装肚子了,现在她担心的是闺女何时醒来,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的熟睡。
“别担心武姐,没事她会醒来的,”我安慰武姐不要太着急,山东大哥在我身边始终不了解怎么回事。
“武姐我今天睡觉肯定很晚,有事您就找我,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您想着多给她吃补血的营养品”
“那你回去吧?有事肯定麻烦你!”武姐没在让我在此守候,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看看手机已经八点多钟了,时间转眼过的真快。
我和吴大哥转身回半地下室,半地下室门口房东老太太的房间亮着灯,隔着窗户发现老太太在里屋看电视,但是我们从这一过,我突然又看到她血红色的眼睛再看我们。
“兄弟今天发生什么事了?俺真摸不着头尾!”憋了半天的吴哥问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走回屋我跟你说”我拽着吴大哥的手,我俩走进半地下室。
吴大哥的房门出来时候没有锁,因为屋里也没什么东西,门就是撞上了,吴大哥攥住把手把门推开,里面灯也没有拉,刚才我们出来也匆忙点。
突然,我发现一个长发坠地的女子身影闪过,我感觉到蛇妖来到吴大哥的房间。
桌子上的酒杯和我的酒碗还在,“兄弟我们在喝点酒,边喝边聊,你给我讲讲今天怎么回事?”
“吴哥你在这住多久了?今天你睡觉务必要精细点!”吴哥瞪着眼傻傻的听我说,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给我倒了半碗酒,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怎么回事兄弟?你说吧?”吴哥端起了酒杯,他莫名其妙的问我。
“吴哥这座宅子阴气太重,武大姐的女儿就是被蛇妖缠身,而且这半地下室不算房东死了俩个老人了,这宅子是蛇的卵巢!”
吴哥听了我的话,他哈哈一笑道:“我从来不信这些,信则有不信则无,来喝酒!”说着举起酒杯要跟我碰一个。
我硬着头皮跟吴哥又喝起来,其实我最怕喝多后蛇妖来袭击,吴哥根本不太相信我说的话。
不知不觉我头开始发晕,酒气冲到头顶,吴哥也喝的不少,我看看手机都十点多了。
“吴哥该睡觉了,今晚上你务必要精细点!”我苦口婆心的跟吴哥说。
“睡觉,没事放心吧!你也睡觉去吧?”看来吴哥也喝多了,他晃悠的起身准备关门睡觉。
我也转身走出吴哥门外,却发现一个身影又从眼前飘过,“哈哈哈……你今天死期到了!”阴冷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我转身回到我的房间,吴哥关门也睡觉了,我也关上房门,但是屋里的电灯打开,我没有关灯就倒头躺在床上睡觉。
我迷迷糊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又发现那个长发坠地的女人向我袭击而来,她嘴里吐出血红的蛇荀子。
眼看我要被蛇荀子舔着,那一股强大的吸力,使我全身的四肢的筋脉抽动。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随着一道金光而去,我当即睁开眼睛全身也冒出了冷汗。
这是那蛇妖的叫声,这时我发现我胸前的楞嚴神咒发着金光,顿时我对佛家的佛学起敬,也双手合十的念起了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