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5月,女友于房山马场村给我找了一处宅子,让我离她近些方便见面,我没有拒绝的来到房山地区,什么都没带就来到此地,便去看她给我找的房子。
房东是个六询的老太太,她有两个儿子,老头于年前病故?,老太太家是个三层小楼,这里整个村子都盖成了三层楼,就要等拆迁得到一笔拆迁款。
他大儿子接待了我,由于地面上的房子已经租满了,那个三层楼都是空着的,不能住人,二三层由于家里老头去世,资金短缺,没建完就停工了,只有那半地下室有空房子,为了省钱连个灯都没安,白天还好,到了夜里那可黑洞洞的,似乎伸手不见五指。
价钱早就定了130元一个月,房间可不小,足有二十平米,就是里面没有装修,都是水泥的墙面,但是有的地方都脱落的露了墙砖,这个季节不会太潮湿,夏天也不会热,我觉得住一住这种房间,感受一下贫困生活,也好创作出新的作品。
半地下室里靠北有几间租出去了,人家用来存储仓库,我靠南这排房间有五个门,其它都空闲着,只有我隔壁住着一个人。
女友下班给我带来了被褥,帮助我打扫了屋子,她掏出130元给了房东老太太?,我们也没打算常驻,因为她和她妹妹住的离这里不远。我过去不太方便,所以给我租了一个便宜的房子,我也就凑合住几天吧,看看这边的风土人情,也给我找点素材。
这里每到夜里10点半,地下室的大门要关闭,地下室就伸手不见五指,每次从女友那里回来要用手机照明开门锁,而且这里没有网络,打电话也要跑出半地下室,来到大街也要走出一段路,仿佛以世隔绝的感觉。
这天,我夜里去打拳,又炼的通身是汗,女友因为工作很忙,她在她自己家已经睡了,我便回到给我租住的半地下室。
半地下室的大门关着,房东老太太就住在大门旁边的屋子里,灯已经熄灭了,看来是睡觉了。
右手的门没有锁着,是虚掩着,左边的门锁着,每到晚上谁回来晚必须把右边的门关上,为了怕丢了里面的东西。
我推开左侧这扇门,从兜里掏出手机,用手机手电筒照明,我按规定把右侧大门掩上,便走下8层台阶。
这半地下室,就是一半房间露在地面,房间白天可以通过窗户见到阳光,所以称作半地下室。
我拿出钥匙把防盗门打开?,刚开门的瞬间,突然耳边听到若隐若现的咳嗽声,呃嗑……
这声音像是一位老头,我四下照一照没有发现人影,就顺手打开房间里的电灯,照亮了整个房间,还是没有发现有人的痕迹,是否隔壁的那个大哥在打呼噜?怎么想也不对路。
管它呢,该睡觉了,看看手机都十二点钟了,我脱掉外衣,倒头躺到床上准备大睡。
突然这时,又有一声咳嗽声,呃嗑……这声音比以前更清晰,这声音在屋子里,我顿时坐起,把电灯打开照亮屋子,四处观看并没有见到咳嗽老头的身影。
我并没有害怕,因为习武的人不怕这些东西,而且阳气旺盛鬼魂也难近身,我觉得是否自己产生的幻觉,隔壁的那户住房的年纪四十多岁,这声音绝对不是他,在说这墙壁很厚这声音不会传的这么清晰。
我没有理会这些,就灭灯又躺倒在床上,合上眼准备睡觉,决定再有咳嗽声也不会理他,也怪这会咳嗽声没有出现。
合上眼的同时却怎么也睡不着,隔了十多分钟,我也想睡觉的同时,这会咳嗽声又出现了,我模糊的睁开眼睛,模糊的看到个白头发老头,难道这屋子里不干净吗?我迅速的起身把电灯打开。
屋子里一片明亮,哪里有白头发老头,屋子里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我用手摸摸脑袋,觉得这声音古怪!难道不让我睡觉吗?我可没有得罪他,还是有人故意捣乱,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数来。
那我就这样待一夜吗?看看手机1点30分了,时间过的好快,反正睡不着了,我决定打开房门出去看看,到底这么大的房子有什么神秘的地方。
我推开房门,用手机照明,把房门锁上,因为这半地下室连个灯都没有安装,这房东太抠门儿了。
我用手机四处照照这黑暗的半地下室,除了我隔壁房间有个外地人居住外,其它三间曾经有人住过,但是都已经搬走了。
我决定在这半地下室里转悠转悠,这个半地下室一层总共10个房间,我这排5间房,除去我隔壁还有三间空房,对面这排都是储存仓库。
我用手机里的手电筒照明,在这条东西走廊里我奔西而去,到靠我这排其余的三间空房去看看。
我到了第三间房门口,门是开着的,我把屋里的灯打开,发现床上有一套被褥,床边有一条竹扁担,床头柜上有个洗脸盆,其余就是木桌子和椅子,没有其它的东西,看来人搬走后,东西都不要了。
这时,呃嗑……又一声咳嗽,像是发出在第四房间和第五房间,我被咳嗽声惊动,赶紧扭头走出第三房间,我用手机照第四间房间和第五房间那边,没有发现咳嗽老头的身影。
我立刻奔向第四房间,用手机手电筒照明,发现房间门开着,里面杂乱,有一堆衣物堆放在地上?。
但是看衣物并非是老人所穿的衣服,仔细看是冬天穿的棉袄和裤子,棉袄的颜色是深蓝色,上面有啄木鸟的图标,很时尚的啄木鸟品牌。
还有一条牛仔裤也是蓝色的,其余就是白色的秋衣什么的,看样子住的不像是老人,那咳嗽声就在这边,为什么我一来就听不见咳嗽声了?
我又奔向第五房间,看着门是锁着的,但是里面没有人居住,我就转身看看对面储存的房间,其余四间房门也是锁着的,就\有一间没有门的储物间是通往二楼和三楼的通道。
就在这时,又一声咳嗽声出现,离我很近,我背后就是我的门口,这声音从我屋内传出,我脑袋的头发都发生了动感,我一转身用手机照亮门锁,
怎么从我屋内传出,这声音奇怪,我决定推门进去看看,我走到门前,用手一拧门手柄,门我没有锁被我推开了,屋内的灯也没有拉,屋内景象看的清清楚楚,没有发现有老头的身影。
一场虚惊,再习武也被这一次次的咳嗽声惊扰,也有一点点害怕,但是总比常人镇定多了,发现自己的额角也冒出了一点点冷汗。
这次我太困了,看看手机都两点钟了,我什么也不想再看,把房门关上,里面的防盗锁锁上,我倒到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突然进入了梦想?,昏昏沉沉中在梦里听到一声咳嗽声:“呃嗑……”一位白头发老头出现在房屋内,我在梦里用了圈手拳,一个冲拳打了出去。
那白头发老头往后一撤身道:“小伙子,慢动手。”
白头发老头说话清晰听到,我稳住了打出的一拳,看着眼前的这位白头发老者,他的表情很凄惨,深旋的两个眼窝里闪烁着一双呆弱的眼神,看样子肯定有内心的苦衷。
我问白头发老者道:“您是哪里鬼魂?怎么会在我房间徘徊?”问话的同时也防备着鬼魂的进攻,我和鬼魂总是隔开一步半距离。
“哎……我本是北京牛街回民,今年七十七岁,由于儿女不管我,我在此地租了这间屋子,有一次我感冒,把药吃错了,就死在了这间屋子里。”
“您就死在这间屋子里?您怎么会吃错药了?”我惊奇的问着老者。
老者长叹一声道:“这座宅子不干净,那天我本来吃的是感冒药,不知道何时药就变了,就我一个人在屋里!没有其它人在!”
“您一个老人身上也没有什么现金吧?不会是图财害命吧?您七十七岁也没什么仇人吧?”
“我每月退休费用三千元,算是企业退休,平时我的钱都存在在工资卡内,身上也就二三百元的买菜钱,谁会算图我的财呀!而且更没有什么仇人,但是小伙子这宅子你要小……”老者说话间突然消失而去,我在梦里一惊。
突然这时,一个长发落地的人出现在屋内,像是一位女子,而且下身子好像是蛇的身体,这次我有点害怕,我马上摆开架势,准备随时进攻。
“哈哈哈……”随着一位阴冷女子的声音回荡在屋内,那长发坠地的女子直接向我袭来,顿时一股阴冷的气息飘来,我闪电般一拳打了出去,正好击中对方头部,只听“啊……”一个女子惨叫声隐隐消失在屋内,我顿时从梦境中清醒,打开电灯,却见床头上柜的水杯被我打出很远。
原来是一场噩梦,但是这梦太真实了,马上起身看看窗外还没有亮天,看看手机显示钟点是三点三十分,到了四点钟天会大亮,我也准备起身去早晨习武。
我穿上外衣,起身捡起水杯看看没有被摔坏,把它放到原来的床头柜子上,拿起脸盆和牙膏牙刷准备去洗涑。
门外有防盗门的开门声音,象是隔壁有人的开门声音。
我走到屋门前,顺手打开房门,借着屋内照射出去的灯光,果然看到隔壁门口站着一个年纪比我大的男人,他正用钥匙锁住房门,他拔出钥匙扭头看到我打开了房门。
我冲他点头道:“大哥这么早?”他看我一眼也点头道:“我去厕所,您是刚搬来的吧?”他说话是山东口音,我听说话是山东人。
“是呀,我刚搬来,大哥是山东人吧?”我亲切的问话,他惊讶的看着我,但是眼神发射出一种奇异的光芒。
“我是山东人,你猜测的真准确。”他哈哈的一笑,就奔大门而去,这时天已经放亮。
我也锁上门,那位大哥打开了半地下室的大门,阳光从大门外照射进来,黑暗终于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