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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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奇葩婚礼故人来(8)

凤翩翩在外面不明所以,还以为萍儿是在偷懒,当即又是一脚飞过去。于是,可怜的萍儿就那么硬生生地被踹进了王府。

迎接萍儿的,不只是那条大狼狗,还有一个人,玄王府的管家。

管家低头,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一身狼狈匍匐在地的萍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外面闹得那么凶,他不可能不知道。不过,既然是不受王爷待见的人,不管她是不是什么侧妃,他都不会给与什么好脸色。若不是怕这事传到宫里那个人的耳朵里,他是决计不会出来理会这主仆二人的。

王爷从小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这些年,王爷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他全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难得王爷遇上一个不算讨厌的人,他当然得好好地帮衬着。就算那凤三少是个男人又怎样?只要自家王爷喜欢就好不是么?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玄王府!”管家一脸威严,明知故问。

萍儿被吓得浑身直哆嗦,“奴婢、奴婢萍儿,是侧妃娘娘的丫、丫鬟。”

“哦?”管家眼底的讽刺更盛,“既然是侧妃娘娘的丫鬟,那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萍儿委屈道:“是、是侧妃娘娘让奴婢钻进来的。侧妃娘娘现在、现在就在狗洞外面候着。”

“胡说!”管家大声斥责,“身为侧妃娘娘,为何放着王府大门不走,竟然要钻狗洞!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什么侧妃娘娘——”

“不不不,侧妃娘娘的确就在外面。奴婢刚刚和侧妃娘娘在王府大门外叫了好半天都没人来给开门,所以就、就只好从这洞里钻进来了。”萍儿这次倒是说得顺嘴多了,只是仍旧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面前这个一脸威严的管家。

“哼!既然如此,那就请侧妃娘娘赶紧进来吧!”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给侧妃娘娘开门。”萍儿说着,赶紧爬起来急匆匆就要走。

管家伸出手臂将萍儿拦下,“不必开门了。王爷早有交代,侧妃没有资格从正门入府。”

“可是,您刚刚明明还说为什么不从正门进来的。”

“我有么?”管家脸色暗沉,睁眼说瞎话。虽然他也只是个下人,可是他也决计不会给这个什么侧妃好脸色的。一个跟三殿下有染的放荡女子,怎配得上他们家高贵清华的玄王殿下!

凤翩翩和君承慑的事情,管家早就听说阿蓝说过了。在管家看来,像凤翩翩那种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女人,就连钻玄王府的狗洞那都是高抬她了!

“可是,侧妃娘娘身份高贵,怎能从狗洞钻进来?若是被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笑话玄王府么?”萍儿还在试图游说管家,倒不是她多么为凤翩翩着想,而是她知道,若是自己不能为凤翩翩争取到进门的机会,那自己日后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身份高贵?哼,不过是个妾而已!”

“就算是妾,也是咱们的主子不是?”

“本管家的主子,只有王爷一人!”管家一脸不悦,显然是因为萍儿的话而生气了,“来人,既然凤侧妃不愿意进府,那便将这狗洞封上!”

“不要!”萍儿疾呼,眼看着几名侍卫手拿工具就要将那狗洞堵死,不由得急得团团转。暗暗咬牙,她一个箭步奔到狗洞边上,挡住那些侍卫,“奴婢这就请侧妃娘娘进来!”

说完,萍儿便飞速地钻了出去。

不出萍儿所料,迎接她的果然是凤翩翩的耳光,啪啪啪接连数十声,听得那些看热闹的人一阵肉疼。萍儿委屈之极,脸颊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却也无可奈何。因为除了跟着凤翩翩,她根本无处可去。

“你个小贱蹄子!连个门都打不开,本侧妃养你有什么用!”凤翩翩颐指气使,一脸怨毒。

萍儿一边哭着一边求饶:“侧妃娘娘饶命,奴婢也是没有办法!那管家实在是欺人太甚,说是王爷交代过了,不让侧妃娘娘从王府正门入府。如今想要进王府,就只有这一处狗洞可走。”

“本侧妃身份高贵,怎能钻狗洞!”凤翩翩又是一脚踹到萍儿身上。

萍儿被踹得心口疼,却也只得拼命咬牙隐忍着。“可是管家说了,若是侧妃娘娘不愿意从这里进去,他就要将狗洞封死了。”

“什么!”凤翩翩尖叫出声,“他不过一个小小的管家,竟敢如此以下犯上!”

“娘娘!”萍儿压低声音疾呼,管家人可就站在墙里面呢,小姐这么大声音,还不得给人听了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娘娘还是暂且委屈一下,一切但等进了王府再说吧。”

凤翩翩一脸菜色,萍儿说得没错,目前首要的事情是进得了这玄王府,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当凤翩翩黑着脸咬牙切齿从狗洞钻进玄王府的时候,外面围观的人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声。这个玄王真有意思,娶个亲吧,正妃自个儿坐着驴车就来了,还美名其曰宝马香车。而这侧妃呢,更是出奇,居然是钻狗洞进王府!

今日这一场婚礼闹剧很快便一传十十传百传遍了金都城的大街小巷,传进了上至达官贵人下至黎民百姓的耳朵里。一时间,沦为众人的饭后谈资,盛宠十载,经久不衰。当然,此为后话。

凤翩翩从狗洞钻进玄王府以后,还没来得及整理整理一身的狼狈顺便摆摆她身为侧妃娘娘的架子,便被管家差人打发到了玄王府内最为偏远简陋的院子里,隔着君怜卿和凤倾居住的子衿园简直是十万八千里。

凤翩翩恨极又气极,怎奈有苦无处诉,一肚子的气最终也只得尽数撒在了贴身侍女萍儿的身上。可怜的萍儿,一天之内挨了凤翩翩无数耳光,一张两又红又肿,竟是一个月都没消肿。

夜幕降临。

新房里,凤倾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床幔发呆,嘴里还叼着根那只王爷鸡的鸡骨头。大婚之日,君怜卿居然没有出现,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虽然对他并没有男女之爱,对这场婚礼,一直以来也只当是儿戏,可是这新郎官无故不出席,洞房花烛之夜更是不见人影,总是让人不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