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可理喻外加莫名其妙。
算了,这男人的自大心理已经无可救药了,别理会就是,别跟他计较,那只会先气死自己,这样不划算,诗雅这么自我安慰。
“抱歉,你没有权利不许我什么,看样子你恢复的也该差不多了,好好休息,我还有我自己的事情”
估计干妈,儿子,艾丽他们不久就该到了,她得先回家等他们,免得他们找不到人瞎担心。
闻言,白承瀚眼眸一眯喃喃自语:没有嘛?
见诗雅还是一意孤行,他不介意自己的手上还吊着点滴强行将她的手拉住。
“我说不许走”
诗雅微楞眼眸下瞧,该死,这个男人疯了吗?
“放手啊”
她焦急的低喝。
这样很容易脱针,手背会泛肿。
“不放”
固执的男人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你疯了,你不知道自己的手上还扎着针吗?”
诗雅怒瞪,但却动作温柔的将握住他吊针的手背。
见她恼怒,焦急的样子,似乎很在乎自己,这样的发现,白承瀚的心底奇迹般的泛起一抹不熟悉的甜蜜感,同时也让他找到了对付诗雅的绝招。
“无所谓,如果你执意要走,我就强行拔针”
他无所谓的扬扬吊着针的手。
眼底的认真不容错辩,说明他绝对说到做到。
“你……”
诗雅气半死。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在耍无赖,他这样的行为不是无赖的行为是什么?
“你疯了吗?”
诗雅很无力,眼看着艾丽他们就要到家了,偏偏这个男人不肯放人。
真是急死人了。
“我正常的很”
没好气的白了眼出言不逊的女人,白承瀚一派潇洒。
“正常人会做那么不正常的事情吗?”
诗雅不客气的损人。
“我什么时候做不正常的事情了?”
白承瀚反问,他自认一切正常,为达目的耍点手段算什么不正常的行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