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毁灭自己?你知不知道你昨天那样子都快吓死忆儿了?你就有如此爱他,爱到不能没有他?”林言锋拽起我的右手,眼里充满怨恨。
“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来说我?以蕾蕾男友的身份来招惹我?我的事,不用你来管,不用你来指点。”我愤恨地甩开他的手。
“我跟她已经分手了,在你出事的那天夜晚。”他的头耷拉下来,软软地说,“我以为选择一个爱自己的人会幸福一些,但是我受不了那种带着歉疚、力不从心的压抑,她越爱我,我越发难以接受与她在一起的事实,提早结束反而能减少伤害。”
“能减少多少?不能给她幸福,何必开始?你这样跟玩弄别人的感情有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你,我会那样吗?”
“少拿我当借口,在我之前,你的风流人尽皆知!”不禁露出嘲笑的语气,为什么这个男人总喜欢将自己的错误放在别人身上。
“你什么都不知道!所有人都可以那么说我,唯独你不可以!”突然,他右手搂住我的腰,用力一拽,我的身体便紧紧的与他贴在一起,唇顺利与他的唇相撞,他的舌轻启我固执的牙齿,毫不懈怠,他用左手握在我的右手,拿捏着摊平,放在他的胸口上,那一阵我所熟悉的心跳便从掌心热烈的传递到我的内心深处,与我的心跳交汇在一起,连我的牙齿都软了下来。
我低下头,抵着他的下颚,手依旧停留在他温暖的胸口,充当着两颗心的信使,那一霎那的幸福如潮水般将我们淹没。
突然记起一句话,便对他说出来:“有人说,接吻时把对方的手放在胸口的男人是真的爱你。”
为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也会悄悄的悸动?
“我只是想让你感受到,我正在为你跳动的心跳。”
“你好肉麻……”尽管肉麻,但是挺受用的,于是一记粉拳打过去,被他捏在手心里。
“你们真肉麻……”齐心溢带着忆儿向我们走过来,我们急忙分开,他挑起眉奸笑着,“真不能怪我,你们想亲热为什么不关门呢?”
我唤着忆儿,他开心地朝我蹦过来:“妈妈真懒,忆儿都吃过早餐了,妈妈才起来。”
“昨晚在哪里睡的?”面对忆儿,我总有一种愧疚感,有时候太顾及自己的感受,反而没有照顾好他,就如昨天,便将忆儿忘在了脑后。
“跟齐叔叔睡的,叔叔说你很累,怕我晚上吵到你。”也许这便是昨晚林言锋对忆儿的解释。
看到他们两个男人有商量事情的欲言又止,我便识相的拉起忆儿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