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男人嘛,难免会在外面拈花惹草,何况像哲浩这样的男子,让人明知是陷阱也会往里面跳。”她叹了口气,并没有回到对面座位的意思,继续对我笑道:“你可不是草,至少在我心里不是。”说完握住我的手在掌下摩挲,就要来抚我的脸,我失措的打翻了桌子上的杯子,被果汁溅了一身,只好跟她道歉,跑去洗手间给哲浩打电话。
“你老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她找你了?”
“是啊,她总让我感觉不舒服。”
“要我过来吗?”
“算了,你来只会让事情更糟糕。”想到哲浩肯定也有事瞒着我,我便不欲再与他说下去。
回到座位,她已经坐到了我的对面,我找了借口准备走,没想到被她一把拉住:“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很有趣吗?有另外一个女子跟自己一样深爱着同一个男人。我觉得真的很有趣!”
我拂掉她的手:“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有趣的事,等你情绪正常一点,我们再谈。”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海市。
蹲在车上,我的胃一阵痉挛,疼痛翻江倒海的蔓延开来,胡乱翻出几粒胃片吞下去,直到额头上的汗珠慢慢风干了,才稍稍觉得好些。
这阵痛来得猝不及防,似乎暗示着我跟哲浩无言的结局早已不受我的控制。
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妖妖所工作的酒吧就在附近,只需要穿越一条窄窄的巷子。那是一条近路,如果走大路估计得多绕半个多小时。虽然听说那条巷子很不太平,但今天我急于找妖妖倾诉,便决定走近路。
身后静的可怕,冷冷的风吹过,头皮凉得发麻,胃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走到半路才暗自后悔,因为这条路几乎看不到人,也听不到任何生命的声音,风“呼呼”吹着,只能将这段幽静的路衬得更加阴森恐怖,退回去已经太晚,只得硬着头皮走下去。
突然,有个身影跳了出来,吓我的差点尖叫,但他顶在我肚子上的尖刀却将我的一切恐惧都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不是鬼,是有人抢劫!
“把钱、卡全部交出来,否则……”他晃动着在月光下反光的刀。
我深吸一口气,将提包里的现金全部递给他:“钱你拿去吧,卡没带身上。”
手伸出去的时候,墨玉手镯从我宽大的袖口滑了出来,玉质的表面在清冷的月光下格外闪亮,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大半截。
“呵,好东西,手镯脱下来给我,不然我来帮你脱。”那强盗一脸坏笑。
我的心不由得一阵抽动,但立马平静下来,不动声色的褪下手镯交给他,没带半句怨言和迟疑,只在递过去后竖起领口,无比颤抖的说了句:“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