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丝毫没有显露出不耐烦的情绪,提起饭盒便走了。
第四天,他提着一个用细密的网兜着的哈密瓜进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抬头看他。他坐到床边,认真地用刀切着哈密瓜,递过来薄薄的一片。
我握住了他的手,笑道:“我不想吃哈密瓜。”
“那你想吃什么?”他依然没有发怒。
“你说呢?”我暧昧地说着,然后用右手勾住他的脖子,他小心翼翼地爬上来,生怕压着我的左胳膊。
“你觉得你成功的把握有多大?”他低下头亲亲我的鼻子,不急不缓地说道。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如果你不享受一下贡品,是不会知道我的筹码够不够的。”
他开始解我的扣子,我拦住他的手:“你先帮我买一盒毓婷。”
“为什么不能之后买?”他疑惑地看着我。
“因为之后你是不会帮我买的,而这件事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之后不会给你买?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你有让我信任的地方吗?”我不愿意再相信任何一个人。
“你不是说要给我生孩子吗?”
“你说过要与我结婚吗?不会结婚,我为什么要给你生孩子?”
“那你给我生孩子吧。”
“什么意思?”
“你赢了,我答应你的要求,将项目给你们公司。”
我不敢相信就这样轻松地得到他的承诺。
“只要我还负责这个项目,就会让你们公司得到你们应得的。而你的贡品我现在不要,等你的伤好了之后。”
第五天,于总打电话告诉我,林言锋被派去巴黎开国际酒店开研讨会,而这个项目由林董亲自接手,我到现在才明白他昨天晚上话里的意思。
到底还是被他算计了一番!
林董在记者发布会宣布:国际油画大师Bertha在A城巡回展的项目正式签给梅林公关公司。
“其实,我可以人财兼收,但是我没有那么做。”林言锋在电话里笑得很残忍,“你现在一定很恨我。”
我“啪”的一下挂掉了他的电话。我发誓,一定要你死得很惨。
有些事,时机未到,便强求不得,就如我想报复林言锋的心,像一粒初种入心田的种子,暗自吸收着养分,积蓄着能量,只是在等待时机,等待一场及时的大雨,一个时间、空间、地点充分合适的契机,破土而出。
每日准时起床,送忆儿上学,探望父母,而或忙碌或闲暇的工作,不再是我的全部,偶尔会与婷婷她们约好喝茶、吃饭、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