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的闷骚程度绝对不比林栀的轻,估计也是个处女座,他所有的文具都是一个颜色,还是一个厂家发售的,好像叫什么“尘逸”,我暗暗摇了摇头,低估道:“wdm,这是强迫症到了什么级别。”
“宋郗暖!”听到老师叫我名字,我立马站了起来:“到!”“你来回答一下这道题。”我盯着黑板,我擦没戴眼镜看不清啊!
白尘默默提醒了一句:“8y”我相信了他,答道:“8y!”老师没好气地瞪了白尘一眼,顺便喊我坐下,注意是顺便。
虽然跟这个新同桌不熟,但咱做人还是得有礼貌的,毕竟人家帮了咱是吧,于是我特别腼腆(霸气)地递过去一张纸条,写上了一个灰常大,灰常潦草的谢谢。
白尘将纸条移到自己面前,拿起笔开始写,宝宝表示受宠若惊,原本以为他不会回复的。想着他已经把纸条又重新递了回来,我很开心得打开看,“你的字跟你的性格很像。”我日,他在说我字难看,还是说我性格不好。刚想骂回他就看见他把笔记本立过来给我看,上面有四个字:专心听课。
怎么说,当时我的感觉就像是日了马蜂窝,如果他长得不帅我又打得过他现在不是在上课的话我一定会把他从教室前门强奸到教室后门。
不过现实是,他长得帅我又打不过他现在还在上课。(一个生无可恋的笑脸。)
如果白尘哪天因为他的臭屁加闷骚被打了,那我也一定不会救他。
事实证明,这一天很快就到来了。
看着面前的场景,不禁吐槽道:“怎么天天打架,还能不能来点新鲜的,比如说绑架之类的。”刚吐槽完就看见已经虚脱了的白尘被几个穿黑色西服的大壮汉拖着进一辆面包车。
“我擦,真绑架,果真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万一是人家爸爸要带他回去我上去搅和算个啥啊,还是不多管闲事了。”
说完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在自己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冲动,是会害死人的。我缓缓闭上眼睛:“我没那么正义。也没有资格正义。”
晚上班主任就群发了消息,说白尘到现在都没有回家,有没有人看到他。我又想到放学时的场景:“不会真是绑架吧,嘛反正他家有钱,应该交个钱就完事了吧。继续睡觉。”说完就躺在床上。
结果,看着路上的行人和霓虹灯,真是对自己无语,说好不管白晨的事情结果还是回到白尘被绑架的地方。
转身刚想回去就想起记忆深处一个人对我说过的话:“想做什么,不要压抑,不后悔就好。”停住已经迈出去的脚,叹了口气:“诶算了,去救吧,说不定还能得到白家人的感谢给我一大笔钱什么的。”
先回到白尘和那帮黑衣人打群架的小巷子里,“诶好像没啥线索,诶呀好烦…”还想继续抱怨就被捂着嘴拖到了暗处:“你是来交赎金的吗?”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弱弱的点了点头,如果说不是的话肯定是不会放我走的,说是说不定还能找到白尘。“把赎金放在这你可以走了。”“至少让我见白尘一面。”话音刚落一把枪就抵在了我的太阳穴上:“少废话,把押金拿过来。”我缓缓举起手,“别…别冲动,咱们好好说话。”“快拿钱!”枪抵在我脑袋上的力度又重了一分。
我缓缓从口袋里拿出东西,手肘猛的往后一打,拿东西的手扔出一把小刀,趁他躲闪之际我踢向他的裆部,只听他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捡起被他丢到远处的枪,特别霸气地说了一句:“枪,是弱者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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