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老僧的声音吗,老僧,天呐,怎么会出来个老僧,我这是在哪,我是谁,是小青还是。。。曼青。。。。
眼前一片血肉模糊,想是被鹤啄伤的血流进了眼中,眼前的老者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却被他伸手一拍我的脑袋,我便晕晕沉沉软了下去。隐约地听到老者言,切不可伤它,青蛇盘缠三生石,前世今生复轮回,它还有未尽的情未尽的缘。
哗哗哗的水声把我从延长的梦中唤醒,周身都荡漾在水的怀抱中,我轻轻一摆,浮上水面,亮闪闪的,是什么东西,低头二块佛印端端正正的挂在我胸前,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我晃忽间不知自己身处何世了,刑开印!通天印!水中倒映再一看,不由我倒抽一口冷气,额角上一个妖艳而奇异的S形蛇图腾正闪亮闪亮的在那里放光。
我哇的一声大叫,却哈哈哈的笑起来,天呐,老天,如果你在惩罚我,何不痛痛快快说个清楚,为何总让我明白一些什么却又忘记一些什么,记起一些什么却又遗失一些什么,得到一些什么却又嘎然而止,无尽地受着思想的折磨。
我哈哈的笑着,没心没肝的往前跑。跑到哪里去,我也不知道,也许我还认识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叫白素贞的人。
“你醒醒!”
我睁开眼。
“小青!你怎么啦,没事吧!”
“我。。。。。。”
我从床上起身,看到素贞熟悉的脸庞。
“我睡了多久了。”
“你昏过去了。”
我慌忙摸着额角。
“别摸!你被鹤童啄伤了。”
咦,我的图腾呢,我心下甚奇。
“许相公呢?”
“吃了灵芝了,只是还痴痴忡忡地。”素贞叹息着。
“这如何事好。”
素贞却吞吞吐吐:“难啊。”
“灵芝都被你采来了,还有比这更难的事?”
“难就难在要用人心上的一根筋作药引,而这个人须是阳年阳月阳日生的。”
“心上的一根筋莫非还要把掏出来。”
素贞点头:“还得心肝情愿的掏。”
“那岂不是死了。”
“不会死,我能依靠法力治了他,但是他就不会再记起以前的事了。”
这世上有几人能掏心为不认识的人治病,我替素贞绝望了,“那这个阳年阳月阳日又是怎么个说法。”
“阳年,乃十二历中最大者,天龙莫过第一,俗称龙年,旦为零,在道中,一切最终归于零,一年中的零月零日暨为元月元日,阳月阳日,暨新春元旦之日,此日是一年中最大,所以须是龙年元月元日之男子方可。”
“这样的男子看来是找不着了,姐姐,我看,你也把许相公的命救回来了,好歹腹中也有了他的骨肉,算是报了恩了,我看我们待孩子出世还是早日抽身吧。”
素贞坚绝的摇头:“不!只有还有一丝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希望,希望在哪?”
“在这里。。。。。。”
素贞将手中握的紧紧的佛印拿了出来,在我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