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久前的一幅画,印在脑海中定格的,正是我此时再做的,我坐在他身旁,昴头望着他,他坐在那里倒似一尊泥像。我凑近他,我想嗅嗅他的气息,他去在那里猛念心经,什么破经。我只轻轻的扯着他的衣角。
“你为什么不敢说说话。”
我翠生生的问着他。
那时月明星稀,时有夜香袭来,潺潺地流水舒缓着我的心镜,而他呢。他双目紧闭,口中越念越急,我忍不住要用手去抚他的眼睛,很热,很粘,是汗。可只听得一声喝,我被他的金光刺痛弹了出去。
“你!”我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人妖殊途!好好做你的修为。”
他有口中也渗出血水一如我的口中。
“我不为别的,我只想知道,你的心中是否有情。”
“何为情,天地为大,万物有情。”
“抛开万物情,只说男女情。”
他避开我的话,沉默不语。
“你不说,是在逃避。”
“所谓男女情,无非****,最终归于零,烟消云散。”
“若是消失了,情却可传下去,怎么会消失,我只愿意有爱轰轰烈烈,不愿无情生生世世。”
“我劝你还是好好修行是正理。”
“好,可我只问你三个问题,可否答于我。”
他不语,我便当他默许:“别管我是人是蛇,别管你是人是神,抛开一切,你可否愿与我生生世世。睁开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的眼睛中真正想说的话。看看我的眼睛,你睁开眼,看着我,可看出我想说的话?”
他缓缓睁开他的眼睛,我焦灼地捕捉着他的眼神,他却避闪着我的眼神,我站到他面前,抓住他游移不定的眼神:“你!看着我!”
终于四目相对了,没有了世言俗语了,没有神妖界限,我的眼中是他,他的眼中是我,我们就这样四目相对着。
天空中辟啦啦的响起一阵闷雷,把我们二个惊起,他猛然发疯般消失了。
我莫明其妙想起二个字“天谴。”
哈哈,天谴,天凭何谴,只可你们在天庭酒乐歌舞,却不容我们有情可亲。这是什么道,这是什么理,我不服,我要问天,我笑天,你是自私的,说什么有容乃大,说什么上天垂怜,我看莫不是批着幌子在那里招摇撞骗。
我笑着在那里喊:“来抓我吧,把我打回原形,这就是你们”,我指着天,“这就是你们能做的,善长的,你们还能做什么。可笑,苍天!”
我盘缠游走于林间草丛,我划过河水,婉过小溪,我不知道走了多少路,我累了,我窜入了湖底,陷入了沉沉的休眠中,我好累。
西湖水干在历史上我这应该是第一回,等我睁眼看时,绿水早已化为干涸,天空中没有太阳,却有人影在动,我仔细一看,明分的是天兵天将站在那里。
“蛇妖,快策手就擒吧。”空中传来话语。
我哈哈大笑,对付我这样一条小蛇,他们劳师动众,真是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