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知贺怔住。难道她说的是气话么?正如自己一生气起来,就只会讲自己心中的恨意都发泄在手中一样?!
楼紫绍提议道:“知贺,过了这几天,你和含露好好的说一下吧,你要问清楚。两人坦诚相待,我相信含露也会告诉你,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赫连知贺面色渐渐缓和,眯起眼,“好,那我就听话,给紫含露一个解释的机会,要是她解释不清楚的话,就……”
百里沫云无奈的笑道:“要是含露一次没解释清楚的话,你也不能动粗,含露会怕的。”五天内,三次抽打,就算含露的心是铁做的,也会被抽打得变形的。
赫连知贺颔首,算是允诺:“好。”
百里沫云释然,眼底下绽放开笑意,她的纱衣被风吹得云朵般的飘舞着。
“知贺,再一次找到了她,就要好好的去爱惜了,不要再让三年前的悲剧重演。”百里沫云的语气很缓慢,却一点一点的将自己要表达的意思都浸透到了赫连知贺的骨子里去,“女人是水做的,你顺着她的时候,什么都温顺;但只要超过了她的极限,她发飙起来,就宛如惊涛般,知贺,你确定让事情发展到那种程度之后,你还有能力去挽回吗?”
百里沫云的话,像是一颗颗珠子般,缓缓的打在了赫连知贺的心弦上。
赫连知贺点点头,黑眸清湛,面容神圣,他站起来,走到窗前,仰头望着清澈而明亮的弯月,缓缓的说道:“会的。我会用我一生的时间去爱含露,我不会伤害她,再也不会。但愿,她会明白,这几**所做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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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在缓缓收拾着自己刺眼的光芒,回家了。
苍茫的天际上,只留下一汪明镜的月。
纯净而朦胧的月色,从天空中缓缓的投下来。
整个路王府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月色中。
盛开的樱花在清风中簌簌飘落。
整个别君殿上空,被度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落英缤纷中。
赫连知贺的睡衣宽敞的在一边落开了。
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健壮的胸肌,也在如丝般的睡衣下,若隐若现。
他手里拿着的是他的鞭子,一根金色的带着倒钩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