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对,是张扬,你,你在哪里?‘’芹芹在四处张望着。
‘’姐,姐,我,我在厕所里,快救救我。‘’
‘’你是猪还是人,房门大开着,你自己出来不就得了。‘’
‘’可,可他们绑住了我手脚。‘’他哭泣着。
‘’别哭别哭,姐这就来救你。‘’芹芹忙向厕所走去。
‘’站住,你不许救他。‘’我一掌击拍在桌上,桌上的莱碟都跳了起来。
芹芹立时刹住了脚步返转身用手指着我‘’阳阳,我说你是啥意思?你明知张扬是我亲弟弟,同时他也是你唯一的亲舅子。是的,你当初不喜欢他恨他讨厌他,那是因为他与你那个混蛋弟搅和在一起做了很多的混帐事,可,可这事已隔了这么多年了,他们早已是痛改前非了,难道你就打算一辈子都不愿谅他们了?毛主席不是说过;允许一个人犯错误,但也允许一个人改正错误,只要他们改正了错误不就是一个好同志了吗?‘’
‘’改正?他们真的就改正了吗?这都是你干的好事,私自允许他进了这个公司,现在毁坏了马林哥的清白,这就是他们改正了的最好表现吗?‘’我点燃起一支烟。‘’像他们这样知错又不悔改的人,知恩却又恩将仇报的畜牲,始终改变不了****的德性,留之于世又有何用?‘’
‘’你,你你想把他怎样?‘’芹芹放下了指着我的手。
‘’把他送交给司法机关,老帐新帐一起算!‘’
‘’在事情还未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你们怎能就断定这事就是他搞的鬼?求你们别拿以前的事又胡想着这次的屎事往他头上扣,他已改了已改了。‘’
‘’那就由你去亲自问问他好了。‘’
‘’张扬!‘’芹芹大声喊道‘’你说;这诬陷马林哥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姐,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听听,你们听听,他是被冤枉的。‘’芹芹望着大家。
‘’来来,大家快喝酒快喝酒,看来他老实交代的时候还未成熟。‘’我向大家一一碰着杯。
‘’阳阳,我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弄得乌烟障气的不好。公司里能人众多,什么清白不清白现已不那么重要了。公司若能容留下一个不清白的人,我暂且可退居二线;若公司不能容留一个不清的人,我也正好可解甲归田了,在田园生活,也好乐得一身轻松了。‘’马林挺消极的。
‘’不行不行,每一个遭受到不白之冤的人都迫切能得到沉冤得雪,总希望冤枉自己的人能绳之以法。一个清白之人平白受冤枉不论你有多乐观和多博大胸怀,心中那份阴影和忧伤会影响你一生的,甚至还会累及子孙后代的。哥,这事已由不得你了,在我的朋友圈中,虽说不希望往来无白丁,也没寄望谈笑之间尽是鸿儒,但尽望都是一些问心无愧的人。‘’
‘’不行!哥,我绝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诬陷你。‘’芹芹咬着牙。
‘’我,我,我说我说,我我真受不了受不了。。。。。。‘’张扬连喊着。
我冷笑了一下‘’芹芹,你这下该给我好好听清楚了。丁育山丶岩润,你们快去把拖出来。‘’
‘’那些那些都是我蓄意诬陷马林哥的,接着就是刘清如丶老张丶小肖等,目的是想把公司搞垮。‘’他低垂着头。
‘’原来真的是你,我自认为我马林哥与你是无怨无仇。。。。。。‘’
‘’沒想到沒想到原来真的是你。。。。。。‘’啪的一声,芹芹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
‘’让我来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