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在一个个小小的山岗上我们泪眼深情地望着生我们养育了我们又让我们伤心痛苦不得不让我们背井离乡的故乡,心中有许多说不出的悲伤.望向盆谷中的村庄,炊烟汇集着淡雾在阳光的照耀下甚为奇观.忙忙碌碌的村民们各奔东西,田里奔走着庄稼汉的身影,河边有一群村姑村妇在洗衣戏水,山坡上有牧童驱赶着牛马羊四处散漫,大户门前熙熙攘攘,卖货郎在村中穿进穿出......别了我们敬爱父母和亲爱的兄弟姐妹及可爱可亲的父老乡亲们,此次一制别不知又要待何年何月才能相见。也许当我们重返故里时,不知有多少亲朋好友已不在人世了,那些后起之秀们可能早已不知我们姓甚名谁了.
恋恋不舍地挪动着脚步,泪如泉涌,此次一别也许就意味着这一生一世再也回不到故里.因为此去路途遥远,还有许多未知的艰险和险象等候着我们,说不定在某天某时就被那些豺狼虎豹所吞噬或是滚落悬崖光荣了.既然我们已做出了决定,习武之人的性格就是誓死也不回头了.
我们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从早晨走到天黒,又从天刚朦朦亮又出发,可谓是披星戴月,马不停蹄,深怕家人派人遍山搜寻,四面追踪.一路上根本就沒有路,树木藤萝芳草纵横,又得时时小心着脚下的陷阱丶毒蛇蝎子,还有成群成团的虫虫蚂蚁蜜蜂;一路之上还时不时有狂风暴雨,哎呀我那个娘呀,那才真叫步步艰险让人又时时胆颤心惊.若不是我们从小就生活在大山之中,稍不注意小心,那些一点不起眼的虫虫蚂蚁毒蜂毒树毒草就会随时要了你的命;若不是当初父母有先见之明送我们去习武保身保家的话,一遇到那些食人蚁区时若没有神功护体没有轻功跃越的话,一胆进入或沾地停留,刹那间就会化为一腔白骨......
最可怕的是,当我们经过食人部落的领地时,他们凶猛无比,一两只猛虎他们能瞬间搏住杀死,十几分钟后能在火堆旁笑谈渴饮.当他们拥有一二十人我俩还能抵挡得住,可当他们全族一两百人一起上时,我们终因寡不抵众丶力尽身疲终被他们捉住,这真可谓是双拳难抵十手,再强壮的身体再身怀绝技,体力终归有限.在那食人族里呆的一两月里,我们所受的待遇那真是人间地狱,苦不堪言.
曾听老人们传说,在这一片深山老林中有一个食人族,凡是被他们捉住的没有一个不进入他们的桌上餐腹中食的.但有时候也得他们的性情而言,这得遇到他们借种时候,幸运的是我们的运气还真好,恰逢此时此刻,他们沒有杀我们而食.唉,当我们受尽凌辱百般折磨时还真希望他们能杀了我们而食之,免得经受着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苦难岁月.
那些少女们把我推至一个山洞,除了吃喝拉撒外,一分一秒无不经受着她们的折磨;她则被一群身强力壮的小伙们推进了叧一个山洞.在那段时间里是非常非常黑暗的,不论你如何呼喊哭求,她们不会因你的痛苦而改变她们的快乐;不论你如何哀求和臭骂,她们绝不会因你的苦苦哀求而改变她们的......我念了许多遍隐身和遁地术的咒语,奇怪,它们竟然失灵了,只因他们的那颗宝珠高悬于大树梢头发着七色光茫,法力无边......
在那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不论是我还是她都感到深深的失望,没有尊重没有自由没有重见天日的日子了,除非是被他们她们折磨到死,除非是我们种下的儿女们长大后能救我们,否则我们这一生就毁在这里了.
幸运的是,当她们他们精疲力尽放松了警惕时,我强吃下了她们送来的半生半熟有些还血迹斑斑的老虎肉后等稍稍养足了一点精神时,我拼命使用了逃身之术才逃了出来,慢寻着了那个一生都让我感到羞耻的山洞,我竭尽全力击倒了一个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后,背着奄奄一息的老婆拼命逃出了山洞.在灰朦朦的月光下,我们当时真如丧家之,漏网之鱼,在林海中横冲直撞,惶恐之心如死神不久就将至......
当遇到他们围追堵截时我也不敢与他们正面交锋了,因为我背上还驮着一个至今还昏迷不醒的老婆.幸运的是在远离了宝珠那神奇的七色之光后我的一切法术又灵了.当他们久寻无果时而失望远去了之后,我们才慢慢向前行.行了不一会儿,突然一声声震耳欲聋的虎啸声响起,听风声丶啸声,我料定它们离此已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