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的字典里我们这些山野村夫还能干些什么,都是一群无知无才无胆无远见目光的傻蛋,无钱无权无势无关系,一个个任由你们油腔滑调欺骗玩弄的愚民。脸朝黄土背朝天好象在你们的字典里早已是抹不去的定律了,捐款捐物出劳力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们早已是被你们驯服好了的代步马,向东向西他们哪敢不服从,否则握在你们手中的马鞭就会左挥右扬,你们又何时顾及过他们的生死?国家拨下的各种款项你们各自揣入了腰包,何曾向百姓们提及过,各种费用照收或增収无误,这可能少数入了地方财政,然后就由你们按级私分了吧!不然连古时候就没有过的人头税就亏你们这帮龟孙子们都想得出。好了,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今不管你们答应与否,断魂乡断魂村的一两百个低保户你们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那两个毫无道理的条件你们就别想吃了电杆还嫌细小了,否则。。''我冷笑着。
''否则会怎样?''他怯视着我。
''否则我就会让你们尝尝百姓们发怒时的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于你们之身上。你们不是常常把你们的反对者和上访者痛打一顿之后丢入精神病医院,然后再出点钱让人打一针后就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死去吗?好,很好,我们就照那法子,百姓总比你们猪狗多,每人十天省十食捐出一点钱,管它蛇道鼠道,众水一借风势哪有推不翻你们这一撮小小的海盗之船?百姓虽是一群温顺的羔羊,你们也别不顾他们的生死,更别低估了他们群发的能量,他们也许比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贪官们聪明一百倍,谁对百姓好,百姓的心中自有一杆秤。若人人献一计,诸葛亮又算什么?你们再仔细想一想吧;到时别怪我们心狠手辣,先断其你们的子孙,再把你们一刀一刀地千刀万剐。从古至今,中国不是沒有先例,汉朝时就有贪官污吏活剐皮的例子。别说什么人权,你们把百姓的痛苦筹建成了你们幸福的大厦那就叫人权?''我依笑着,慢伸出双手''可惜了可惜了那些为了人民自由和争取人民当家做主死去的先烈们,若是他们看到了你们这一群群人碴败类,他们不气得吐血才怪!''
''你,你你别别乱来,外面的人早已围了许多,也许警察早已到来了,千万别因解心中一时之气杀了我,到时你们也得死,这样做你们觉得值么?我想你们的一家老小正期盼着你们早日平平安安回去,何必为了大家的利益而非要强出头呢?反正是国家的,我们多给你俩弄几个低保,随时有补助款到时,我们一点不吃地全给你们如何?只要今天我们的谈话别向外人言,他们是永远不会知道的。至于你们村的那一两百个低保,我们的那两个条件并不苛刻,你们又何必要一意孤行?你们应知道;无论是哪朝哪代,民能斗得过官么?纵使官员有千般不是,那毕竟是官场上的家务事,是去是留是杀是判是调离还是警告记过,那可是司法的事,说白了,你们是半点也沾不上边,更无发言权。人嘛,应懂得圆滑识时务,人家给了你一个台阶,你也得给人家一个台阶下,何必又要弄得鱼死网破?做人不必那么固执愚忠,说不定哪天咱们的关系好了,你有情我们有义,大家给你一个官当当,若能适应潮流,一下爬到县市工作,大家一同共谋更好的未来又有哪一点不好?''他笑望着我''若是我沒猜错的话,你就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骆阳吧!听市委领导提起过你,他们早已把你做为领导干部培养对象了,这机会难得啊!''
''是吗?到时我风光了,可与我共同生活在一起的那些父老乡亲可就惨了,那片净土将不再存在了。''我冷笑着。
''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能当上一官半职,那也是一个光宗耀祖的事!''他慢慢坐下点燃起一支烟。
''若是与你们同流合污,那有损祖宗颜面,百姓会骂我断子绝孙的。那倒不怕什么,只要一时风光就好!但我怕。''我斜视着他。
''你还怕什么?''他疑视着我。
''我怕有朝一日,有一天社会风气好了,党要是清正了,到时我官瘾还未过足时就被打成了一个大贪污犯,若是再来一个日日月月批斗,那岂不是害了我的后辈子孙?''我收住了笑容。
''可能吗?这可能吗?全国上下已成了一个大气候,上有千千万万个大老虎,下有上亿只苍蝇大贪,这这清得正么?况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哪个人的脸上又写着个贪字?哪一个贪者又不把账目做得滴水不露?有车有房又咋啦,大吃大喝又怎么样,赌丶瞟丶******又会去大摇大摆?放心,淸不正的。纵使清着了又怎样,现是讲人权,死刑早已废除,大不了关几年或撤退职务,又不时兴抄家,几年过后,藏匿着的钱财依然能让子孙们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就是一人判了刑也值啊!为了子孙们的富裕,案发后就是死了自己一人也是千值万值了,不象以前,一人犯贪会累及家小。''他真是大言下惭。
我淡笑地斜视着他''你的建议很好,请容许我深思后再答复你们好不好?不过,那一两百个低保是一定要要的,但你们提出的那两个条件恕我此次断然难答应。因我固执的性格一时难以改变,况我在人们面前已夸下了海口,不然你们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希望你们能有大人大量理解。''
他沉思了一会儿''这个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请容我请示一下行么?''他忙站起摸出了手机向里屋走去。
''哥,你今是怎么啦?你不能答应做官,一旦做了官你难免会跟随着他们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到时会遭人唾骂的。难道你不懂近朱者赤近墨者黒么?你是一个聪明人,哥,求你多为信任你把一切都交给了你的那些父老乡亲们想想。''丁育山不悦地望着我。''哥,到时别怪我们众多兄弟与你反目成仇。''
我慢吸着烟,一时不知怎样给他解释,在这里不好给他明言,用含蓄之言他又听不懂。唉,真有些让我骑虎难下。若是此时他发起疯来,我又该如何是好?
他点着头笑着走了出来''行行,他们已经答应了,但我的建议你也应该放在心上想想。来来,抽烟抽烟,我马上就给你们落实。''
''好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众人都不怕,多一个效仿者我又怕什么?我会尽快给你们答复的。''我淡笑着。
''哦,这次你已破格选为市人民代表了,可能近期会通知你参加省代表的选举。恭喜你了,将来定是前途无量,到时高升在市委了可别忘了我对你的好哟!''他为我点着烟。
''哥,你,你..''丁育山有些盛怒了。